了門後，忽然吹來的風讓林麓然忍不住打了個寒顫，入夜後氣溫降得很快，林麓然了鼻子，將罩拉上了些，打開了車門。

夜晚的車很，林麓然手握在方向盤上，看著空蕩的街道。

有風從街面上刮過，發些許沉悶的響聲，像是人胸膛的起伏呼的沉重的嘆息。

林麓然到了片場外稍遠一點的地方，那是她約好的地點，喻霖還沒有來。

她了車等在路邊，抱著胳膊看著喻霖會來的方向。

看久了有些累，她轉了轉腦袋，而後被靠她這一側的老樓所吸引到。

視線觸及都是掉漆斑駁的牆壁，透著灰撲撲的氣息，也有例外，垂掛著的一片綠葉開著小花，透著些鮮活。像是風雪載途已然衰老的旅人，眼裡仍殘有著一抹光。

她看的專注，連喻霖什時候走到她身後都未注意。

喻霖站遠了些，將這風景與林麓然皆收入影像裡。

林麓然注意到了她，衝著她笑了笑。

“喜歡？”

“算不上，”林麓然搖了搖頭，“只是想到了很久以前的事情。”

“很久很久以前嗎？”

喻霖問。

“嗯，最最最開始。”

林麓然點頭，路燈的光照在她身上，為她的露在外面的雙眼覆上層說不的認真。

“不開心的事嗎？”

喻霖摸了摸她的頭髮，將她鬢角的碎髮撩到耳後。

“算不上，因為我記不清了，反正遇見你之後，我碰到的都是好事啦！”

林麓然帶著罩，喻霖看不見她的全臉，但她看見那雙盈盈笑眼，配上林麓然愛的聲音，哪怕瞧不見，也在腦海裡描繪林麓然的表情，被妻子愛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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