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還比較像話……畢竟梅花闌之前那些樣子真的很明顯。

莊清流想了想後，小瞥梅笑寒一眼，溜達回桌邊倒茶道：“不過你婚宴上問我的時候，我還真的沒有意識到這個意思。”

梅笑寒似乎覺著她十分不像話，也坐回桌對面，朝她遞了個眼神：“？”

莊清流於是裝作然地問她：“梅畔這人……真的不是我養大的嗎？”

“？”梅笑寒莫名其妙瞅她一眼，“她姓梅，是梅家的人，為什會被你養大？”

莊清流用手背撐住了半個額頭：“說呢……我一直以為是我以前養過她，就像她養思歸那樣。”

梅笑寒兀微笑，發靈魂一問：“思歸姓什？花闌姓什？”靈魂一問完又二問，“而莊前輩，花闌姓什？你姓什？”

莊清流居然覺得非常有道理，以至於無話說，於是強行挽尊：“那她‘端燭君’這個尊號，是誰給起的？”

梅笑寒想了想：“這倒是她己略微改的，本來族中長輩是給了‘採端’二字，取‘玉中華彩，品行方端’之意。”

莊清流忽然眨眼：“說呢，我之前不是以為，這是我據‘莊燭’的名字，給她起的。”

梅笑寒只是問：“莊燭是誰？”

“嗯？”莊清流看她一眼，“你原來不知道嗎？”

梅笑寒忽然問：“是你？你原來竟叫莊燭嗎？”她意外著意外著居然一低頭，唰拉從袖中掏了己的隨身卷軸，當場鋪平記了起來。

“……？”莊清流表情一言難盡地為她的敬業幹了半杯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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