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資質不過就是一些千絲萬縷的靈脈而已，資質越好，長來的靈脈越密集越多，沒什特殊的。”燭蘅已經開始挑挑揀揀藥罐了，“總之除了試一還怎樣？”

莊清流腦海中忽然劃過了一絲什，好像想到平日裡在故夢潮，燭蘅沒事也老琢磨著在一些年邁重病的兔子身上鼓搗來去，不過她一直於醫術一道不感興趣，沒認真看過。

這時，在床邊靜靜站了半晌，明明沒聽到關鍵的話、卻似有察覺的梅花闌很快上前幾步，毫不猶豫地站了來，意思不言而喻。莊清流卻緊接著伸手勾勾，把她扯到了身後：“好啦，小孩子添什亂。”

說著問燭蘅：“你有幾成把握？”

燭蘅又拿了她氣沖天的萬黃色藥水：“三成。”

“什？！”莊清流立即大驚失色，“三成？？？不再高一點嗎？？？”

燭蘅涼涼看她一眼：“去。”

“？”莊清流眼皮又一跳，“我為什要去，我去了你怎……？”

她話還沒說完，人已經被掀到了門外，旋即面前落了一道屏障，但凡觸碰就有一萬朵喇叭花似的嘴開開合合大聲道：“——滾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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