梅花闌緩慢地看了一遍後，喉嚨忽然輕輕動了動。

這是戚忽住的院子。

莊清流接過傘隨便靠牆角，抬手整了整她的衣領繫帶：“怎啦。天不是你的生辰嗎，以前你娘都沒有給你過過？”

梅花闌忽然就明白了——她是想讓戚忽給她過生辰，她陪戚忽過冬至。

這時，身後的門扇咯吱一，發微動的輕響聲，似乎是聽到了聲音的戚忽走了來檢視。

於是就這樣，梅花闌眼睜睜見戚忽看到她時忽然愣了一，又轉向莊清流時，目光卻在她臉上落了好半天，然後忽地聲道：“你是——”

莊清流很快衝她眨眨眼：“是我。戚夫人，我又見面了。”

這人雖然已近中年，但梅花闌的一張臉和她像了有六七分，卻不如她眉梢眼角更奪目有風情。聽到莊清流的話後，聲音忽地一收，退後兩步，認認真真衝莊清流行了個叩拜的大禮。

莊清流很鎮定地也轉過身，像她行一模一樣的禮。

於是眼睜睜的，梅花闌就見她二人互相沖對方跪拜。

戚忽神情中有著恍然：“原來這些年，是你在暗中經常照顧他和……嗎？”

莊清流笑得仍然不怎正經：“隨手之勞。他兩個很愛。”

梅花闌有些恍惚地低頭緩慢看了看……原來莊清流說認識母親的話，是真的？

“好啦。夫人請起吧，我帶了餃子過來，一會就涼了。”莊清流沒多說什，只是先請戚忽起來，隨之己站起身，輕輕一拉有些神的梅花闌，帶她進了戚忽的屋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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