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的話……好像也以考慮……”

謝嵐山話音未畢，那輛黑色託就轟著油門到了面前，車上的沈流飛一拽他的手腕，替他給了答案：“不行。”

湯靖蘭問：“為什？”

沈流飛淡淡說：“這是我的人。”

湯靖蘭又笑了：“你說是你的就是你的？你吻他他意嗎？”

謝嵐山沒機會說不意，沈流飛就一把拽過了他。他坐在機車上，扶著他的後腦勺將他上身往壓，然後覆上了己的一雙唇。

謝嵐山處於位，人被按著往後仰，沒沈流飛扶著就得倒去，後背大半騰空著，腰也彆著，姿勢十分別扭。

但吻很好，沈流飛的頭深入他的腔，溫存地舔舐，狂暴地侵略，他象徵性地抵抗一，就卸所有負擔，全然沉醉其中。

湯靖蘭在一邊看他吻足了五分鐘，終於搖頭認輸，很有些不甘心地說：“早該看來的，gay裡gay氣的。”

人走之後，兩個人才停來，但仍保持著方才接吻的姿勢不動，互相這看著。

嘴都親麻了。

沈流飛說：“這是為了避免謝警官犯錯誤。”

湯靖蘭到底是文物販子，兵匪共譜戀曲，當然是犯錯誤。謝嵐山被親舒坦了，剛才在俱樂部裡憋的闇火也消解了，眯著眼睛端詳對方：“難道現在不是犯錯誤？”

沈流飛半真半假地說：“那要看你怎想。”

謝嵐山想也沒想：“晚去你家吧。”

沈流飛應該是被這話驚到了。他生得白皙，儘管一貫面無表情，但謝嵐山還是藉著雪亮的街燈看見，一層很薄的胭脂紅浮現在他的臉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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