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2章 善良的牙齒（2）

原以為喬暉死亡，這起連環姦殺案就當塵埃落定，但蘇曼聲既然沒有人格分裂，也確與喬暉素不相識，喬暉中那個指使他幹一切惡事的“母親”就另有其人了。

重案組緊急開會，謝嵐山以手指挲，分析說：“蘇曼聲本人就是醫生，為了不被她識破，只有長時間、小劑量地不斷藥，也只有一個人辦得到。”

一針見血點，沈流飛點頭說：“我遺漏了一個最重要的人。”

雖說如案情明瞭，一切線索都指向了小群，謝嵐山仍覺不思議：“她看上去只有十五歲，蒼南案發生時她都還沒生，她哪來的那多連警方都不知道的資訊。”

沈流飛皺眉思索片刻，提了一個相當大膽的假設：“看上去十五歲不表示真的只有十五歲，你忘了，她在普仁醫院時就曾大喊大叫地拒絕接受詳細體檢。現在想想，應該是怕被醫生髮現她曾生過一個孩子的事實。”

陶龍躍都聽懵了：“孩子？你說的這個孩子就是喬暉嗎？”

沈流飛說：“因為蒼南案中，犯人孔祥平的家中曾被查一些女性用品與嬰幼用品，我一直以為蘇曼聲就是喬暉精神上的那個‘母親’，從他的年紀推測他相識於彼此幼年，隨後一直與蘇曼聲的另一人格通訊保持聯絡。然而孔祥平一直未婚，孩子是他偷來的，撿來的，也是他與某個被他綁架於地室的女孩生育的。而那個人就是除蘇曼聲外蒼南案中的第二個倖存者，也是天這整起連環殺人案件的主導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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