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劉心花怒放，道：“為卿瞻前馬後，乃是官的本分。”

謝載月暗歎道，這大理寺的諂媚上級的現象，怎越來越嚴重了？

大理寺內，段乾坤早早吩咐人熬了驅寒的藥湯，給門辦案的工作人員，每人都發了一大碗。

顏寒神仙體質，不懼風霜雨雪，於好奇才嚐了一藥湯。

這藥湯乃段乾坤精心配方，藥效卓越，苦不堪言，顏寒喝了小小一，立馬眉頭深蹙，趕緊將己那碗推給謝載月，道：“你替我喝了吧。”

謝載月是個生魂，雖然打殺，看起來也虎虎生風，但本質來說並非實體，確實略顯虛弱，他也不和顏寒客氣，端起碗來便一飲而盡。

就在他喝藥的當，橫波已經將日所見所聞和大家說了一遍。

聽到方姓婦人竟有如此古怪的行徑，不由都倒吸一涼氣。

老劉推測道：“這婦人會不會就是兇手？因為己懷不上孕，所以格外憎恨孕婦，這才回去開膛剖肚。”

橫波道：“這說來，那婦人體格高大，制服一個孕婦也不是沒有。”

謝載月仔細想了想，毛安安丈夫在不在家，方大姐確實第一時間知道，兩家比鄰而居，作案時間也比較充裕，這一說方大姐確實有作案的條件。

段乾坤轉轉手腕上的珠子，追憶道：“如此說來，大理寺也曾辦過類似的案子。”

老劉眉頭一跳，道：“大人是說五年前那案？”

段乾坤頷首，道：“五年前，汴城有位賣布匹的婦人，連生三個孩子都夭折了，從此以後便看不得別人家得享天。再往後，只要有女人帶著小孩上門，她便藉著給人量體裁衣的機會，敲暈母子倆，關在地窖極盡待，等人死以後，再將他埋在後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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