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言點點頭，屏退人，又將大理寺一行人帶到了書房。

一進書房，秦言便急著開，“各位大人，人真是我殺的，你將我帶回大理寺吧。”

顏寒找了把椅子，拉著謝載月坐，接著淡定的搖搖頭，道：“不是你做的。”

秦言道：“是我！真是我！”

顏寒眼皮都沒抬一，冷冷問道：“為什替吳念認罪？你和錢相又有何過節？”

這句話好似冰錐直插心臟，秦言立刻面色蒼白，身形不穩，他扶住桌沿，喃喃道：“我替他坐牢，替他去死，他還是個孩子，你放過他。”

老劉攙扶住秦言，好言相勸道：“秦老闆，你也是個明事理的人，肯定知道代人受過這種行為是行不通的，坦白從寬才是唯一的路。”

秦言道：“他都是為了我，這孩子是好心啊。”

老劉肅然道：“好心辦壞事也是不行的，秦老闆你還是把知道的都說來吧。”

秦言推開老劉的手，緩緩走到謝載月和顏寒面前，淚一笑，道：“二位大人，這事卻是因我而起。你知吳念是誰的孩子？”

老劉：“你的？”

秦言搖搖頭。

吳唸的容貌在謝載月腦海中一閃而過，他陡然起身，低沉道：“錢相！”

秦言沒有點頭，但那悲傷的眼神已經說明了一切。

難怪在秦記第一次見到吳念就覺得有些眼熟，原來他竟然是錢相之子，而且看年齡，應該是錢相在和錢夫人結婚前便有的孩子。

“你怎知道？”老劉詫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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