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呂袁橋點點頭。

羅家楠說：“所以是兩起案子，五具骸骨是一起，剛死的那女的是一起。”

許傑接話道：“還不證明第五具骸骨和前具有關聯，所以也許是三起案子。”

“嚯，老許，你這回是撞上了啊，簡直江川柯南啊你，走哪，哪死人。”羅家楠笑著調侃他。

許傑回手捶了他一拳：“去！這地方離縣公安局還他媽八十多里地呢，跟我有什關係？”

羅家楠回敬他一拳，笑鬧片刻，問：“死者身份確定了沒？”

“還沒，看穿著像是度假山莊的服務員，已經派人過去排查了。”

“行，效率夠高，不愧是市局重案組培養來的精英。”

許傑聞言白了他一眼：“羅家楠，不帶這誇己的啊。”

“實事求是嘛，”羅家楠聳了肩，“就咱組來的，有一個算一個，到哪都是頂梁的料，唉，大偉是惜了，跑後勤養老去了，天天對著那‘賈朗臺’也不嫌鬧心。”

笑著搖搖頭，許傑彎腰將菸頭摁熄在石塊上，隨手揣進兜裡。這溝底跟垃圾場一樣，隨處見飲料瓶塑膠袋、破衣服爛傢俱之類的破爛。野外現場勘驗起來工作量極其龐大，有時候光撿垃圾就撿好幾車，不再給鑑證僚添堵。

“誒我這有空煙盒，你—

—”

眼瞅著許傑把菸頭揣兜裡，羅家楠伸手要攔他，正說著，就看西南面的緩坡上一堆人往走。個警員一人拎著防水布的一角，裡面兜的是挖掘完畢的骸骨。人群后面跟著兩位穿著一次性手術服的法醫，走在前面那位羅家楠認識，鄒筱筱，省廳屬的司法鑑定中心所長，年近七十的法醫界泰斗，非特大案件請不動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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