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怎不知道。”

“一百年過一次，你幾歲了？”

“那有什習俗嗎？”

“己翻黃曆去。”

“主子你是不知道嗎？”

“……”趙沉臨腳步一頓，斜眼看她，“本座從不過節。”

沈喬：“……”這很值得驕傲嗎。

一刻鐘後，兩人站在路的書攤上翻黃曆。

“天神節，萬家仙門擺陣施法，星湧動，天門開啟，即上求索，尋古探……”沈喬一字一句讀得艱難，“……主子，什是天門？”

趙沉臨掃了眼她手裡捧著的書：“擺陣求神，就是透過天門和天上的神仙交。”

沈喬“哇”了一：“真的以嗎？”

“真以的話，飛昇就不會那難了。”趙沉臨低頭湊近，手指劃過書頁裡的字，“你看，這裡也說了，上界接通者，寥寥無幾，故天神節歷經萬年，現已逐漸演變成各家觀星斗法之盛事，是仙門中最熱鬧的慶典。”

趙沉臨垂眸一瞥，只見沈喬聽得專注，一看書一點頭：“我懂了，就好像凡間的過年一樣……”

伴隨著點頭的動作，顎被她的頭髮挲過，的。

趙沉臨皺眉，正側頭躲開，熟悉的香味躍鼻間，清甜不膩，像軟糯的糕點一樣，和她送的紗布上帶有的味道一樣。

他猶豫了一，俯身靠近，嗅了嗅她頭髮。

沒錯，是一模一樣的味道。原來那香味不是紗布帶的，是從她身上沾的。

他這般想著，鬼使神差般又湊近了幾分，幾乎將半張臉都埋了沈喬的後腦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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