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啊。”沈喬翻著名冊，說著又抬頭看聞嵐，“你確定要我去？我去趙沉臨也會跟去。”

聞嵐一怔，隨後拉了把椅子坐：“去就去唄，一起去。”

沈喬揶揄道：“不怕他？”

“也得學著習慣不是。”聞嵐給己倒了一杯水，意有所指道，“這以後的日子還長著呢。”他頓了斷，“不過等你體內的消除，師尊他也不著你了，你要選擇留在靈寂山也行，選擇和趙沉臨回了域也行，歸是由的。”

沈喬：“師尊是會意我走嗎？”

“不意也得意啊，他又打不過趙沉臨。不過他會捨不得是真的，我也捨不得。”聞嵐放杯子，“哎，以讓趙沉臨入贅嗎？”

沈喬居然還認真地想了想：“也不是不行。”

聞嵐大笑，隨後又壓低了聲音，心驚膽戰地掃了周：“……他還沒回來吧？”

“沒有。”

“那就好。”聞嵐著頭，起身要走，餘光瞄見了沈喬壓手的東西，“咦，這不是靈寂山的名冊嗎？”

沈喬大方地抬手，給聞嵐看：“是，我借來翻翻，想找個人。”

“找誰啊？”聞嵐說，“你師兄我交友廣，沒準認識。”

聞嵐比齊玉成入門晚，既然齊玉成都沒聽說過趙玲，那聞嵐大概也不會知道。沈喬來沒抱希望，誰知在她說了“趙玲”這個名字後，聞嵐問了句：“是哪兩個字？”

沈喬指尖沾了茶水，在桌面上寫字。

聞嵐盯著這兩個字，眉心皺起。

沈喬打量他的臉色：“聞師兄，你不會認識這個人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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