腦子還真沒這回事，疑惑道：“哪一回？”

“誒，你還真不知道啊？”鍾靈眨著眼睛，從袋裡拿手機翻照片。

薄倖月湊過去看了眼。

原來是宣誓儀式的時候，有現場的記者抓住點拍那張照片。

“你不把照片發我一份？”翁聲翁氣地說，“我覺得還有紀念意義的。”

鍾靈然不會拒絕：“好，我發你微信上了。”

超跑行駛在筆直的路上，車窗外的狂風驟雨匯聚成了另一個灰暗的世界。

薄倖月默默把那張照片儲存來，又給放大，將鏡頭兩人的截圖保留好。

……

回去後，薄倖月洗完澡就睡了。

夢境不斷轉，最終變成了滂沱大雨，收到了一條驚天噩耗。

聲音如水湧動到耳朵裡，說的是——

“季雲淮死了”

掙扎從夢裡醒來，心在腔震顫。

半夜點，從床上坐起來，給己倒了杯涼白開。

而後，薄倖月給鍾靈發了條資訊：【我做噩夢了。】

拿平安符，藉著檯燈仔細看了看。

母親去世後，似乎就沒什願望了。

眼只願季雲淮榮光凱旋，平安歸來。

後面天，他才需要正常到醫院上班，事還專程給他辦了個歡迎的派對。

戚嘉禾被個小護士纏住了，非要刨問底有關北疆的所見所聞。

一片鬧，薄倖月卻對著手機的資訊鍵發愣。

對季雲淮發去所有問候的資訊全部石沉大海，沒有一條回信。

如小船漂浮在海面，怎都望不到盡頭。

晚上十一點，吃了點餅，薄倖月紮好低尾，迎面碰上步履匆匆的安亦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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