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程大爺就沒那幸運了。

又因為他平常並不去金陵等地，蔚縣到底只是個小縣城，訊息也就沒那般靈通。即便如此，在五月底這一天，他終究還是沒逃過去。

雖遲，但到。

第16章 以一己之力帶劈整個麓山書……

五月初的時候，程表哥就回到了蔚縣。一回來就被程大老爺喚到跟前詳細的詢問了這趟外的始末，只是還不曾等他說完，就被程大爺打斷了。

程大爺第一句話就是：“路謙呢？路謙怎沒跟你一起回來？”

哪怕很快就知曉了原因，路謙是因為打算在京城苦讀三年繼續科舉，但起碼在那一刻，程大爺是心跳如鼓，差點就不行了。

他以為又現烏龍事件了，路謙又走狗屎運考上了。

幸好不是。

哪怕知曉真相後大鬆了一氣，程大爺還不忘刺一句：“族學這般好，他卻寧在外頭求學？”

人又沒回來，再說這些意義不大。反正，這事是翻篇了。

誰想到呢？都到了這份上，居然還攤上反轉劇情！

因為程家是商的緣故，再說這都五月了，本屆科舉徹底結束了，然也就沒人再去打聽科舉相關的事情。假如程大爺此時還在麓山書院唸書，那興許從旁的渠道得知訊息。偏生他又退了學，直接導致比旁人晚了好多天，才聽說了這事。

要怎形容程大爺那一刻的心情呢？

當時吧，他人都傻了。

……

為了利益最大化，康熙帝派了不人手從各個角度宣傳此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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