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謙一直覺得祖宗有點邪門，但考慮到京城和金陵城也太遙遠了，隔著千山萬水呢，再說程大爺本身的功課也不差，上一次沒考中不代表這次還一樣。

這都過去三年的時間了，總不是學了個寂寞吧？

還真別說，程大爺就是學了個寂寞。

三年前，他參加鄉試時，那是躊躇滿志的。哪怕是時候等考完後，還是覺得有些沒把握，但最起碼他本身是盡了力的。等於說，鄉試否取中，看的並非是個人，還要橫向的比較其他考生。

然而，年再度踏入貢院的大門，程大爺當時倒也是信滿滿，直到鄉試考題發來……

什鬼？

這些都是什玩意？

狹小的號房裡，程大爺跟鄉試考題面面相覷，一副雙方都不熟的表情。

這就有點尷尬了。

程大爺沉默了很久很久，幾乎都快將考題看個花來了，卻愣是不知道從何筆。

情況有些不對勁！

要知道，上一次他是筆如有神啊！怎這一次，感覺連怎破題都沒有頭緒了呢？

程大爺懵了。

好在，他不是一個人。

事情是這樣的，那一年他從麓山書院退學，就有好幾個人跟他一起打了退堂鼓。當時其實還好，讓麓山書院真正的爆發退學潮卻是因為路謙。

五十鴻儒名天。

麓山書院退學忙。

在那之後，就有一批原本屬於麓山書院的學生，先退學後轉學到了程氏族學。

一轉眼，三年時間過去了。

當初跟著程大爺先後退學的人之中，絕大多數都是秀才公。當然，也有一部分學生只通過了童生試的前兩場，不過，在這之後，他也全部考取了秀才功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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