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如此一說，主持跟李夫人等便不會覺著十分突兀了。

果然，主持僧連連點頭，慈眉善眼地：“原來夏大人跟蔡學士還有一番交情。”

李夫人聽著兩人說話，總算緩過氣來，她的雙眼裡透著一點模糊的光芒望著無奇，想要說話，卻摸了摸夏懷安的頭，吩咐丫鬟：“先帶哥到裡間去。”

丫鬟領著小男孩走進了裡屋，夫人才看向無奇輕聲問：“你也覺著我夫君是被人害死的？”

無奇卻一針見血地問：“我聽人說，夫人不信大人是盡的，莫非夫人您知道些什嗎？”

李夫人的眼神呆了一呆，卻沒有回答。

主持僧很善解人意，當起身行了個佛禮，起身帶人走了去。

沉默了會，李夫人掃了一眼蔡採石，大概是因為蔡採石的身份特殊，所以這幾個太學生在她眼中的分量然也不了。

“你剛才提起了狐狸郎君……你若不說，我也是不會再提的，”李夫人垂眸，想了會才說道：“夫君是個心有大志的人，當一個好官是他畢生所向，從來到杭府的時候，他每天早起晚歸，為了杭府殫精竭慮，有時候我覺著他太辛苦了勸他不必那盡心操勞，他只不肯，他說他把杭府的百姓當作己的孩子來看待，所以一定要為他謀劃，保他安樂，他還用了懷安來做比較，讓我以疼懷安之心來理解他的心，他讓我無話說。”

雖似無奈，李夫人說這話的時候唇角還是多了點柔和的笑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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