遲疑中，阮夫人望著她道：“清吏司是東宮太子殿主持建立，裡頭的人卻是瑞王殿負責挑選的。前日我隱約聽說，瑞王殿曾親往太學走了一遭……”

她沒有繼續，只是用眼睛看著無奇。

無奇的心一動，陪笑道：“娘……”

阮夫人淡淡道：“你還不肯說？還要我問去嗎？”

無奇沒了法子只好承認：“是，瑞王殿那次去太學，召見了我三人，也是那時候他跟我說要我進清吏司，只是那時候還沒定……”

阮夫人的臉色有些泛白：“胡說，你三個何德何，瑞王殿怎會知道你而特意召見？”

無奇知道瞞不住了，索性就把杭府一行也說了來：“殿的意思是，杭府那一次就是他的試驗，通過了，便進清吏司的。”

“我就知道沒那巧合，”阮夫人幽幽說道：“杭府那裡夏知縣之死，蘇守備之死，京內都傳遍了，果然跟你相關，你居然還瞞著不說！”

無奇忙跪：“娘，我不是故意的，只是怕說了反而惹您擔心，我知道錯了！”

阮夫人定定地看著她：“我看你不知道。”

無奇愣怔：“娘？”

阮夫人俯身，握住她的肩膀：“小打小鬧也就算了，現在居然鬧到瑞王跟前去，你簡直……”一氣轉不來，夫人便咳嗽起來。

無奇知道她是為己憂心了，為了讓母親寬心，她試著說道：“娘，您別怕，其實瑞王殿不是傳聞中的那樣，他、他還是挺好相處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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