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在這時候，一個婆子掀開簾子要走進來，猛地看到他兩人嚇了一跳：“你、你是誰，怎在這裡？”

無奇立刻道：“大娘好，我是跟賈家表哥一起的，他叫我等在這裡，己不知去哪裡了。”

婆子也是來幫忙的，不瞭解來的眾人的底細，卻認識賈表哥，這才鬆了氣：“原來是這樣，嚇我一跳，賈家的哥鋪子裡有事，已經先回去了，說是中午還會回來的。你要是不著急，就在這裡吃了飯等。”

無奇笑道：“不必了，我去香滿樓找他就是了。”

正要走的時候，無奇問婆子：“大娘，昨日事發的時候，難道沒有人聽見姑娘的呼救？”

婆子說道：“這個……好像沒有，事發時候正是中午，大家多半都在睡覺，後來是聽見了狗叫才發現萬家事的。”

無奇道：“聽說應天府的仵作查驗過，說是給煙燻倒的？”

“不是嗎？那仵作說姑娘身上沒什外傷，中卻有些菸灰，所以應該是被煙燻倒了……大概是因為這個才喊不聲來吧。”

無奇點點頭，最後拿起桌上的銅鏡反過來：“這剪紙，是姑娘做的？”

婆子道：“是啊，姑娘的手是真巧，到過年的時候，會多剪一些分給我鄰居呢，唉，這沒有人再像是她一樣會剪了。”

兩個人對視一眼，退了來。

了門後蔡採石道：“你好像對那位表哥格外上心，難道覺著他跟此事有關？昨日他城去了，天早上才回來，你也是聽他說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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