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奇才要問他蔡流風怎樣，蔡採石卻看了看林森，悄悄地說道：“你看小林子，在太學的時候也不見他這用功，怎這會竟認真看起書來了？”

無奇也有些驚訝，起身走到林森身旁，低頭一看笑道：“這要看的是書五經，就憑他這般勁頭，只怕要考狀元了。”

蔡採石跟在身後一看，這哪裡是什書五經，不過是上次從杭府帶回來的《楊妃傳》，當即笑道：“好小子，差點把我騙過去了，這本書你不是看完了嗎？怎又看？”

“我也沒告訴你我看的是正經書啊，誰叫你擅對我寄予厚望的，”林森把書一放，嘆道：“我何止是看完了，已經看了三遍，這是第遍了。”

無奇笑道：“有這好看？”

“好看還罷了，”林森道：“你不懂，這裡有好些不錯的詩，我背一背，以後見到心儀的美貌女子也以賣弄賣弄。”

蔡採石忍不住大笑：“這美貌女子若是聽你背那些淫詩豔曲的，恐怕要嚇跑了，那嚇不跑的，恐怕也不是什正經人家的美貌女子了。”

無奇也在旁邊笑個不住：“石頭你別這說，不是正經人家的……恐怕還正合他的意思呢。”

林森大喜：“知我者，小奇也。”

他說了這句，一骨碌爬起來，指著書上道：“你看，這裡寫楊玉環‘溫泉水滑洗凝脂’、‘侍扶起嬌無力’的，到底是個什情形？我想想便覺著心嚮往之，恨不得親眼一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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