搓搓手，她道：“王爺，若沒有別的吩咐, 我先告退了。”

趙景藩道：“急什, 外面有人在等著你？”

無奇的確覺著蔡採石林森在等著己，至蔡流風一定會擔心她是否應對妥當。

“我……王爺事忙, 我想著不打擾您。”她找了一個不錯的借。

瑞王沒有開, 只是抬手指了指身側的椅子。

無奇當然不敢坐，但也不敢走，就只好退到那張椅子旁邊問道：“王爺，還有事嗎？”

瑞王道：“確實有幾句話想問你。”

“王爺請講。”

趙景藩想了想，道：“方才在外頭, 蔡流風說的話你都聽見了。你說他到底是什意思？”

無奇沒想到瑞王問的是這個：“什什意思？”

瑞王皺眉道：“平平, 你不覺著蔡流風對你……有些太過於好了？”

這一句話把無奇刺了一。

本來她也沒覺著怎樣，從護國寺小院那一夜後, 便隱隱約約地萌生了這種感覺。

直到如, 竟然瑞王也察覺了。

她有點不安，卻還是陪笑道：“蔡大哥向來都是這樣的，因為我三個人、先前一起在太學裡, 所以蔡大哥對我和小林子都很照顧。”

瑞王道：“不對吧, 日他己說的格外的疼你。你不覺著這話有些怪嗎？”

無奇給他的眼睛看的很不在：“哪、哪裡怪？”

瑞王道：“這蔡學士……什都好，只不過……”

他看著無奇, 慢慢地說道：“他總不會有什、斷袖之癖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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