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竟還提到過她嗎？

對瑞王而言，雖然心情已經平復，提起那天的事，仍覺著心頭的舊傷疤彷彿又裂開了。

他定了定神，轉頭看向無奇，微微一笑道：“你說，你剛才那番話是不是要撇我？”

無奇竟無法直視他的目光，她只不擇言地說道：“區區一個郝無奇不算什，天底比我好的大家閨秀等，不知多……王爺何必……”

話未說完，瑞王突然上前。

無奇意識地後退，整個人卻靠在了床旁邊，剛要往旁邊挪開，瑞王抬手一擋將她攔住。

“你再說一句試試，”瑞王有點虎視眈眈地盯著她，緩緩道：“你難道不知道本王的心？除了你，我心裡還有誰還會有誰？你聲聲說什保，說什我是王爺之類的胡話……但你曾想過，從對你動心開始，本王曾考慮過什‘保’？為了你，本王、明明什都以做，平平，你不昧著良心。”

無奇一震。

趙景藩的眼中卻浮淺淺的水色：“現在，你再給本王說一遍，你是不是真的想‘保’？”

無奇有些緊張：“我……”

她是個外柔內剛的人，何況才信誓旦旦地說了，這快又改未免有些太爾反爾了。

如果堅稱不改，卻又的確如瑞王所說“昧了良心”了。

其實，除了皇宮那夜，趙景藩的確沒有對不住她的。

當初跳玉龍河的時候，他也沒想過什“保”，相比較而言，己這話似乎有些狹隘。

她牴觸他的身份，但就在瑞王肯為她將生死置之度外的時候，卻明明早就把他的身份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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