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無奇這才明白，上去掀他的袍子：“我看看打的怎樣？”

“別別別，有什好看的，”蔡採石撅著嘴道：“幸而沒傷到筋骨，只是皮破了而已，就是疼的厲害，一晚上都是趴著睡的，不過大夫說，沒有因而病一場就是好的，要不是怕你惦記擔心，且還得去吏部，我定要在家裡休息一天呢。”

無奇沒想到他的遭遇如此悽慘：“蔡侍郎也太狠心了，這都得去手？那你……不如把瑞王殿抬來，免受皮肉之苦啊。”

蔡採石道：“我看未必，我爹那個脾氣上來，九頭牛拉不回來，要那會我再臨時招認是跟瑞王殿一處，只怕他反而更怒了還要多打我兩呢。”

林森這會道：“人人都說蔡大人禮儀端方，最是正人君子，沒想到也是個暴脾氣，對別人也罷了，親子也這著，我看啊，你兩個一個腿不行，一個屁股不行，不如就留在這裡別往外去了，我替你往吏部走一趟，昨咱也不是無故缺席，何況你又是受傷有正經理由，清吏司該不會怎樣，就算罵，罵我一頓我還受得著。”

蔡採石跟無奇對視了一眼，齊齊搖頭：“罷了，辛苦點無所謂，別叫人說咱怠工偷懶。”

“就是，昨晚上我跟郝大人跟太太說了，吏部事情忙的，如咱然得去演這個戲。”

三人商議了妥當，於是門乘車。

才了街，就見日騎馬而來。

林森見獵心喜，上前熱絡招呼：“姐姐昨去哪了，回王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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