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知府去後，無奇對蔡採石道：“先去老太太遇害的房間看看。”

兩人門叫了個丫鬟帶路，日跟柯其淳也才跟上。

往裡走的時候，蔡採石想起黃夫人，便跟無奇道：“果然給林森說中了，這位侯夫人倒是個和氣親的人。”

無奇琢磨剛才黃夫人跟兩人相見的情形，總覺著哪裡有點異樣，聞言道：“是啊。她好像對你格外親近。”

蔡採石愣住：“啊？怎說對我格外親近呢？她對你也很客氣有禮的啊。”

無奇只是隨說的，給蔡採石一問，笑了笑道：“我也不知道。”

她想起黃夫人才露面，把她當作蔡採石的時候，看她的雙眼裡透著隱約的驚喜，但在知道她不是蔡採石後，再看向她，眼裡那種驚喜就沒有了，多了一份“淡”。

此刻她想，難道是因為蔡採石的父親是禮部蔡侍郎，所以黃夫人也是看人菜碟的？但以這婦人的涵養，就算拜高踩低，也不至於會做的這明顯才是。

到了老太太上房，這裡的丫鬟知道清吏司會來人，都提前退避了。

林森不在，柯其淳領著他，解釋當天的情形。

無奇從外到裡頭了一遍，又詳細問起芳姑娘倒地的姿態，以及兇器在何處撿到等。

日聽他說完，在旁道：“我看過那個老夫人的驗看屍格，死因是頭骨破裂，傷處在後腦，倒像是給人推倒在地跌死的。要是說跟殺死管家、弄傷二姑娘的是一個人，這個死因是不是對不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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