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森瞅瞅她,又看看蔡採石,當然知道他兩人的心意,便低了頭。
小半個時辰後,錢括從外頭回來,眼圈有點微紅。
清吏司這裡已經知道苗鐫的事了,從錢括門開始,外頭便不時地有人過來探看,詢問,以及議論。
如見錢大人回來,眾人覺的退避。
錢括走到己公房門,忽然想起來,便道:“我已經跟任侍郎請示了,午我便啟程前往秋浦……”
他的臉上難得地多了些嚴肅正經,目光在眾人身上掃來掃去,終於道:“林森,柯其淳,你兩個跟著我。”
被點到名,林森雖然驚訝,卻鬆了氣,讓他去他沒有意見,不讓蔡採石跟無奇兩個挪動,也正中懷。
柯其淳也有些意外,但既然他在清吏司掛名,到底也該聽從上司之命,何況了人命官司,他便也點頭答應。
無奇忙起身道:“大人,我呢?我也要一起去。”
她已經改了主意。
因為剛才那幾個圍觀的書吏在議論中,說了當日韋煒是想讓他三個前往的——雖然這不太,因為那時候他三個早啟程去神鶴園林了。
但苗鐫的那一番話跟他的心意,讓無奇動容。
以說,是苗大人把本該他三個擔著的風險擔了過去。
如他沒了,他理所當然的要頂上,也要為他找真相。
錢括的表情有點複雜,最後終於悻悻地說:“你跟蔡採石如行動不便,就不必外了。”說完後不由分說地便進門去了。
無奇還要去說,卻給日攔住,她正色看著無奇道:“不行,你不許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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