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孔瑞雖然一言不發,但是逐漸粗重的呼吸聲以及有些赤紅的眼底,足以說明了他此時此刻的心情。
言宇抓住機會,加了一把火:“原本以為養的是條看家狗,沒想到搖身一變成了狼,這滋味不好受吧?”
明明是掌控者,卻忽然發現一直以來都是被掌控的那一個,人生大起大落也不過如此了。
孔瑞的眼睛這會已經變成了猩紅,一雙手緊緊地握成了拳,看起來隨時有到了情緒控制的極限而暴走。葉竹雖然俏臉上掛著的是渾不在意的神情,但是暗地裡一直在戒備著,力求在對方試圖手傷人的第一時間就將其按倒在地,不給他半點機會。
一秒,男人果然從胸腔裡發了一聲憤怒至極的嘶吼,不過乎意料的,他並沒有做什過於格的舉動,只是胡亂的將那報告單和所有照片撕毀,歇斯底里的把桌面上的一切掃落在地。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起先,他還只是低頭聳肩的輕笑,最後逐漸變得癲狂,仰起頭大笑,眼角甚至滲了淚水。就這笑了好一會,孔瑞終於恢復了一種相對於平靜的狀態,抬起手抹了抹眼角的溼氣,板著臉看向了對面的三人。
“你說的沒錯,從綁架到殺人到分屍,全是我一個人做的,全是我,全是我!他只是在我的要求,幫我處理一屍體而已,所有的一切都不是他願的。”
“值了,這個案子一破,外面鋪天蓋地的報道都會是我的身影。在你這群草包警察多年的追捕,老子還殺了三十多人,試問還誰有這個本事?”男人的神情明顯有點不對勁了,他說到這的時候又開始狂笑的拍起了桌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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