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竹緩緩地搖了搖頭：“實不相瞞，咱所熟知的大部分連環殺手都沒有王越澤這份心智，那些審訊技巧放在他的身上用處不大，瞧他言善辯的那副模樣吧……不見棺材是不會落淚的，現在警方唯一的辦法就是，尋找到充足的證據，讓他徹底無話說。”

“……要是有證據，還和他在這廢話個屁啊！”呂白有些絕望，兩條腿倒弄的更快了。

然而葉竹沒有繼續搭理他，反而是把注意力再次放到了對面的審訊室裡。

那邊，言宇在短暫的沉默過後開了：“既然你如此坦誠，那咱接來交代一你實施犯罪過程的地點吧。那多名受害者，想來是一個遠離人群的僻靜地方，這樣來來往往才不會惹人注目，更不必擔心陌生人發現什異常，對吧？”

王越澤戰術性的抿了抿唇，淺棕色的眸子裡透的都是為難：“我不知道……”

言宇意料之中的挑起了眉毛，而杜天成聞言是徹底忍不住了，幾乎從椅子上瞬間就蹦了起來，伸手指破大罵：“你他孃的不知道？騙鬼呢？都承認了己參與作案，這會跟我說不知道？小朋友，你是不是覺得警察都是傻子啊，你說什我就得信什？”

“……警察叔叔，你嚇到我了……”王越澤縮起了肩膀，往後挪蹭了一，整個人都窩進了審訊椅裡，面上露了恐懼的神情。

只是杜天成離他這近，又怎會瞧不對方的裝模作樣？他甚至夠清晰的看到那雙淺棕色的眼底此時閃爍的挑釁的光，他不由得握起了拳頭，努力的控制著己的脾氣，以免被激的犯了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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