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鈞回頭，不放心地問了一句，“這人真的以信？”

秦昂點頭，“你說誰會在這種況還睡著的？”

馬鈞看了看江白，想著也是，於是也不再想，開門就走。

屋裡重新剩他兩個人，一束光拖在了江白的腳，塵埃在其中起起落落，兜兜轉轉地都消失在江白那一片小地方。秦昂覺著己好像在看一副世界名畫——畫上歲月靜好。

秦昂輕聲走過去，在江白麵前蹲，目光在他臉上一寸一寸地描摹著，從眉骨到，再到一因為睡姿而露的肩頸，深陷的頸窩優，鎖骨凸明顯，如利落鋒利的刀面，逐漸沒到衣領中去。

人在骨不在。

這話是對的。

細細目光的江白突然嘴角勾起，秦昂愣了愣，沒反映過來這人是不是在做夢，就聽見江白的嗓音在耳旁響起。

“看夠了沒？”江白睜開惺忪的眼睛，戲謔地看著秦昂。

秦昂倒是淡定，“什時候醒的？”

江白然地將手一伸，示意秦昂把己拉起來，“人走了之後，關門的那一瞬間吧。”

秦昂拽著人一把拉起，江白立刻沒骨頭似的勾住他的肩膀，沒骨頭似的靠在他身上。

“靠一哈，是真的有在疼。”他抬起腳晃給秦昂看。

秦昂視線一落，還真是有點的樣子，於是大發慈悲地扶著人往門外走去，“記住要還。”

“不是吧，”江白打了個哈欠，“你這太小氣了，秦隊長。”

秦昂開門的手一頓，轉頭往身靠得極近的江白一瞥，目光逐漸凌厲，不做聲響地打量著江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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