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讓你是小孩呢，不行你就哭。”

宋傾城：“……”

如實在退不了，她不是不以哭鬧一通，至也要退回一部分。

小平頭端著水回來了，這一回，他客氣了些，“請喝水。”

他把協議往陸贏眼前一放，“你看，這是宋傾城的協議，如你早點來，我以幫你申請退一部分，是現在真的沒辦法了。”

陸贏指頭壓上協議書，唇角一咧，“我不看。”

“……”

“這協議無效，我為什要看？”

“怎無效……”

“她，未成年人，沒有法定代理人追認，你這協議就一張廢紙。”

小平頭頓了，“當時沒有人跟她一起來？是不是大人幫忙籤的？”

宋傾城坐直了身板，指著隔桌那個女的，“我己來的，不信你問那個。”

那女的看也不看她一眼。

宋傾城很生氣，這個人的態度，跟錢的時候簡直判若兩人。

陸贏撇了一眼，問小平頭：“她叫什名字？”

“……她是售前顧問，你要退費，她不了。”

陸贏垂首，指尖在協議上一劃，點了點，抬起頭叫：“李萍。”

那女的看向他，木著一張臉，“退錢不歸我，你找他就行了。”

陸贏扯嘴，“沒讓你，報警的時候要用。”

李萍臉色一變，起身看著他，道：“你不用威脅我，這錢也不是我你妹妹的，也不是我不給退的，就算你報警，我也沒有錢給你……”

小平頭給她一個冷冷的眼，“李萍。”

李萍氣呼呼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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