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從腦袋裡傳來的鑽心一般的痛楚不容她想。

她費力得抬眼，幾乎是於的，抱住了眼前年的小。

“救……救救，王爺。”

晏展嘲地勾了勾角，彎身來，伸手來輕輕拂過孔妙禾髮絲上的薄薄一層新雪。

“王為何要救你，救一個叛逃王府的罪人？”

孔妙禾頭痛裂，意識都開始有些模糊，她甚至一把抓住停留在她頭一瞬的晏展的手。

她藉著他的力，重新抬起頭來，坐直了身。

她拉著他的手掌，企圖將他再拉來一點。

好讓他夠平視彼此，好讓她以仔細看清他的表。

“憑……這張臉。”孔妙禾聲音輕，話語卻定。

晏展聽了她的話，卻像是聽見了一個笑話一般，喉嚨裡溢一兩聲輕笑。

“你這張臉不過像她七，大以再去找一個更相似的。”

晏展輕輕撫著孔妙禾的臉龐，用最溫柔的摸，來講最殘忍的話。

“你以為你是靠這張臉活現在？”

“一年前，是你突然闖來攔住王的轎，王不你計較，更是從人牙手裡救你，免你受被賣青樓苦。”

“你就是這對待王對你的恩賜？”

孔妙禾眼見著晏展身後的人影、樹木都在以一詭異的方式虛化著。

在意識渙散的最後一刻，她抓住晏展的手。

“救……”

是她閉上眼說的最後一句話。

她闔上眼後，似乎還覺晏展沒有回己的手。

反用另一隻手輕輕揩拭她的眼角。

他低語著：“別哭。”

“哭了——”

“就不像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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