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這樣才從她的教室門經過。那個時候，他就有機裝作不經意轉頭，去看她一眼。

他唯一一次說話，就是高一放學後的習教室，所有班級都以混在一起。他故意坐在她的座位後。

她以為他把己的卷子借給她訂正，是因為偶然聽到她對朋友抱怨的對話。

實際上，他早就在等待這個機。

很惜，直到最後，這樣的機都沒有再現第次。

周朔的格並不外向，也不直白。

他不知道如何表達己的感情，更不說動人的情話。

每年回到故地，祭奠一個不再現的人，送一束沒有人收到的花或者不有人得到的禮物，在其他人漸漸忘記的時候，將她深深記在腦海裡。

這就是一個不善言辭的理科，竭盡全力說的無聲表白。

周朔將花束放在七班的教室外，靠在走廊的牆上，靜靜佇立。

他特意挑了高三吃午飯的時間過來，所有教室空無一人，但桌上還堆著沉沉厚厚的複習資料和習題集。

光湍，繁花謝盡，歲月不復回。

曾經屬於她的位置，早已坐上了別的學。

也不是不明白什叫無望，只是……他心依舊未變。

他的心好像不受控制，仍然十年如一日，著一個死去的女孩。

*

陳窗朱童和周朔短暫別後，等完全看不見周朔了，陳窗才說：“你看到沒有，周朔拿的花。”

朱童點點頭：“看到了。”

朱童憂心忡忡地說：“這長時間了，周朔他該不到現在都還沒忘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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