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後一轉身，陳斯越就看到了被她擺放在桌上的那個用相框裱起來的“榮譽證書”。

他不禁失，居然還當了寶貝似的來供著。

陳斯越那起這個相框來，垂眼看了會，也回憶起了很多事情來。

因為現在已經合了，所以他的記憶是完整的，不管是曾經的陳斯越經歷的，還是曾經的孟辭經歷的，他都有印象。

兩個人格的合，讓他之前記憶的一個個缺就像是齒一樣完咬合。

現在的他，擁有一個完整的靈魂。

這個靈魂，深著他的十一。

陳斯越把相框放回原位，卻忽然注意到了旁邊的一個小盒子。

他也說不上來，但就是想要去開啟這個盒子。

這感覺和兩年前的那個冬日裡他曾經現過的感覺一模一樣。

陳斯越伸手去，撥開了盒子上的搭扣，掀開了蓋子。

一時間，他愣在了原地。

陳斯越把那一沓機票從裡面拿來，他一張一張地看日期，終於，在最後一張上看到了和他心裡重合的日期。

原來，那天她真的在。

不是他的錯覺，不是因為太想她現了幻覺。

陳斯越正盯著這沓機票神，身後的床上傳來輕微的聲響。

“阿辭……”她夢囈著呢喃。

陳斯越把機票放回去，轉身走到床邊坐來，他撫摸著還陷在睡夢中的女孩的臉，很溫柔地回道：“我在。”

她似乎是夢到了什不太好的事情，眉頭皺著，身也在不安地動來動去。

“阿辭……”她又喃喃喊了他一聲，帶著哭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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