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雪晗想起以前鍾遠打他的時候，南宮凌替他挨子的那一幕，痛心地哭道：“你為什那傻……你放開我好不好……我不值得你這樣……”

南宮凌聞言，沒有半點猶豫，如的嗓音夾雜著雷電駭人的聲音輕輕傳來：“你值得。”

那一刻，空氣彷彿變得安靜，像冷潭一般平靜來。黎雪晗清晰憶起，南宮凌第一次以孩子抱的方式抱起他的那個夜晚，那個時候他說：“以後，我便是你的。”

那一晚，冷冷的夜風來滲人的酒氣，是他從身後抱住他，替他捱了好幾，告訴他：“別哭。“……

還有他染了瘧疾的時候、他被關在陶家書院酒窖裡的時候，他是在他最害怕、最無助、最需要的時候現，是對他那好……他明明不曾為他過什……

“凌哥哥……”黎雪晗喚了一聲，卻停了半天，說不話。他不知道此刻還說些什，這個人太好，他想好好珍惜，好好守護，卻在此刻，什都不了。

歷經黎明和黑夜，黎雪晗一天受了九道天雷，已經弱如柳枝，痛得連站都站不住。南宮凌托住黎雪晗的腰，道：“以後不準給我留那話，我不到……”黎雪晗柔弱地抬頭，一臉迷惘，又聽他道，“忘了你，我不到。“

咚咚銅鐘響起，蓮雷還在滋滋作響，南宮凌所說的是黎雪晗臨終前給他留的那一行血字：忘了我，好好活去。

黎雪晗一緊，一眨眼，又是一滴淚落。他微微張想要說些什，南宮凌卻住他的頭，毫無預兆地吻上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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