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的事,只差那一步了,今歌為何退縮了。
明明那個位子由今歌來坐,遠比懦弱無能的小皇帝坐更好。
—
碎石小徑的深處,君長歡站在玉蘭花樹下。
他的髮間都沾染了融不開的雪,不知在此地駐足多久。
殷牧悠快步的走了過去:“長歡。”
聽到殷牧悠的聲音,君長歡回過頭來,眼底透著慌亂:“今歌,你怎麼來了?”
“你來了太傅府,又不讓下人稟告,我能不來嗎?”
君長歡沉默了下去,僅僅幾天,他就消瘦了下去,昔日溫柔的少年,變得沉默寡言。
“這顆玉蘭花樹,是我年少時不懂事,非要種在這個地方的。”
殷牧悠隨著他的眼睛望去,五年的時間,原來的樹苗已經長成,竟在不知不覺開出了花。
“從前我總是在想,你喜愛玉蘭花,倘若我在院子裡種一顆,你偶爾看過來的時候,會不會也看到我種的這一顆?”
殷牧悠心裡難受,他的確是生性溫柔的少年郎。
君長歡伸出手去撫摸樹幹,偽裝了這麼久,在殷牧悠面前,君長歡卻裝不下去了。
他的聲音帶著微顫:“今歌,我好怕。”
他才喪父,又因為其父是罪人的原因,連替父親收屍也做不到。
那具屍體並未下葬,如今還扣押在天牢裡。
太平侯大逆不道,再加上坊間那麼多的流言蜚語,就算是死了,也不能輕易入土為安。
“那夜的事情,你還是不肯告訴我嗎?”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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