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澄：……

他忘了。

天鄭阿姨回家休息，晚上鵝子是跟他睡的。雖然鵝子睡在床邊的嬰床上。

白宗殷看年失望鼓鼓的臉頰，拉過被子，低頭就看到了年驚喜瞪大的眼睛，然後落一個吻。

“晚安澄澄。”

齊澄開心了，躲進了老公懷裡，被子裡暖洋洋的，腳纏著老公的腿，又親了老公顎，這才開心的說：“晚安。”

第二天齊澄還記得給律師打電話說路陽繼母的事情。

這些小事當然不用勞煩段律師，還是段律師的徒弟姓顏。齊澄見過一面，剛從大學畢業，很白淨秀氣的一位，他將路陽繼母大致情況說了。

“……具體的我也不知道，以偽裝成社會法律援助嗎？”

顏律師：“以，這件事沒齊先生想的那簡單，我先了解情況，看看對方的意思。”

這樣的案例，顏律師以前實習時候見過，過程很複雜，有些說好離婚，最後倒打一耙不離了，這就算了，還被對方的丈夫訛上。所以看情況分人。

底層的婦女沒什法律意識，還有一個就是長期遭受家暴，被打怕了。也有現實原因，生活、房子、工作、養孩子等等，也有離婚後不斷被家暴男方威脅騷擾。這些都是顏律師以前上學時，老師講過的案例分析。

“沒關係，儘量吧。”齊澄說。

也不是說必須按照他的想法來。

“費用的話，按照段律師的費用我來付。”畢竟比較折騰還要迂迴。

顏律師沒有拒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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