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完飯，兩個人剛回房間，宋淑曼問他：“父親你說的什事？”

季揚青匆匆拉上公文包，“我現在要去一趟，之後再和你解釋，不確定什時候回來，不用等我，早點歇息。”

宋淑曼一個人坐在窗前的書桌前，時間過得太快了，她甚至對這個己住了十多年的地方感到了陌生，倒不像回家了，像是來做客的。

書桌上立的一排書裡夾著一本相簿，宋淑曼抽來翻閱，小時候和許青梅、廖慎言三個人的合照，媽媽和己的，一家三的合照變成另一個一家三。到後來長大了，國後，林黛蘭常拉著她去拍照，塗了新紅要拍，穿了新裙子也要拍。

一張張照片，由時間的印跡堆積成一本厚厚的回憶。短短的二十多歲的光陰年華在指間的翻閱裡悄無聲息地流走了。

宋淑曼也不知道季揚青是什時候回來又是什時候離開的，她醒來的時候房間還是和昨晚睡前時的記憶一樣，吃早餐的時候問李管家：“李伯，昨晚揚青沒有回來嗎？”

“姑爺回來得晚，他說怕吵醒你，就在客房睡了，天一大早就又走了，早飯就沒來得及吃呢。”

“算了，父親找他有事，他肯定忙著。家裡最近怎樣，都好嗎？”

“都好著呢，小爺的學業也優秀，一切都好。”

“對了，昨天一晚也沒看見宋程良，他跑哪去了？”

“小爺昨晚在朋友家過夜，正巧不在家。”

宋淑曼還沒見到宋程良，就回了己家。李伯留她再住一晚，宋淑曼做戲做全套，她挽著季揚青，“不了李伯，我就先回家了，次有空再來看望父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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