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罷,你若是嫁不出去,回到雒陽,知道董公會如何處置你!”

大鴻臚說完,一甩袖袍轉過身,就要離開,臨走的時候還說:“我知你有些小伎倆,但在酸棗,還是省省罷!免得我們使團跟著你一起遭殃。”

“嘩啦!”

韓融說罷,直接甩下帳簾子,揚長而去……

“兄長!兄長!”

曹操與張讓在營帳中,剛遣了典韋去把何氏的文書送回去,那面兒曹洪竟然過來了。

曹洪身著士兵的鎧甲,胳膊下面夾著自己的頭盔,大汗淋漓的衝進營帳。

距離典韋給曹洪做“奴隸”,早就過了一月之期,這一個月內,曹洪不但沒有馴服典韋,而且不知道撞了多少次牆,簡直就是頭破血流。

後來因著一月之期到限,典韋也不用跟著曹洪了,而曹洪就要正式在典韋的營下報道。

曹洪跟典韋說了,不用客套,一視同仁,怎麼訓練新兵,就怎麼訓練自己,自己不是走後門兒來的,並不想要靠著兄長的關係,在營中發達,憑藉的是真憑實學!

典韋也是個實誠人,很快便答應了。

於是……

讓曹洪去做了戍守營門的衛兵。

曹洪一身熱汗衝進營帳,氣勢洶洶,衝進來之後把頭盔“咕咚!”一聲扔在地上。

曹操一看他,便笑起來,說:“怎麼,剛值崗回來?”

曹洪說:“別提了!”

曹洪抹了抹自己的熱汗,說:“兄長,我今日來,是來給典韋告狀的!”

曹操都沒看他,說:“哦?告什麼狀?”

曹洪說:“典韋這小子,不解風情也便罷了,竟然還一直壓榨我,讓我堂堂一個公子,兄長您的兄弟,跑去戍守營門,整日裡風吹日曬,這兩日還下春雨,我這渾身又是汗,又是雨的!”

曹操淡淡的說:“不是你說的,不要做什麼公子,要從基礎開始做起,典韋做的沒錯。”

“可……”

曹洪立刻有些著急,說:“兄長,可我說基礎,也不能如此基礎,兄長您也知道,我雖看起來吊兒郎當,但也是有大才華之人,若是一直戍守大門,何時才能出頭?要不然……兄長給我調配個其他職務,行是不行?”

“不行。”

曹操一個磕巴都沒打,淡淡的說出口。

曹洪:“……”

曹洪一看曹操不答應,便立刻眯起眼睛去看張讓。

張讓正在看藥典,把不會的詞彙圈起來,他雖來到東漢也有些時日了,但是認字還是不齊全,平日裡的詞彙都能看懂,但醫典上總有一些生僻的字眼。

曹洪連忙湊過去,正好看到張讓有不懂的地方,便態度十分良好的給張讓解答,與張讓湊得很近,說:“列侯,您幫我說一說,我這樣的才華,如何能看守大門?”

曹操見他與張讓捱得很近,當即便吃了味兒,伸手撥開曹洪,說:“你身上都是臭汗,一面兒待著去。”

曹洪被嫌棄了,抬起手來聞了聞,當真沒什麼異味。

曹操說:“你就算求張讓,我也不會給你調配。”

曹洪說:“兄長,您是不是我親兄長?!”

曹操挑唇一笑,說:“從兄弟,不太親。”

曹洪:“……”

曹洪便說:“兄長,你就給我換換罷,把我從典韋的營中調配出來,讓我跟著列侯也行,我整日裡給列侯提藥箱子,也總好過跑去守大門!”

曹操心想,讓你這油滑的人給張讓提藥箱子?自己還不酸死。

於是曹操便說:“你想要調配離開典韋,也行。”

曹洪登時眼睛一亮,說:“當真?兄長您說話一言九鼎,絕不可反悔!”

曹操淡淡的說:“我說話什麼時候反悔過?”

他剛說完,就見張讓淡淡的看了自己一眼,曹操趕緊咳嗽了一聲,怕張讓給自己拆臺,便說:“我可以把你調配離開典韋,但是隻能調配到公孫瓚營下,你自己選罷。”

“公孫瓚!?”

曹洪當即吃驚的說:“將我調配到公孫瓚營下?”

曹操點了點頭,說:“如何?”

曹洪苦著臉說:“誰不知公孫瓚是出了名的惡鬼,我若是調配在他營下,還有命在?”

曹操笑著說:“自然有命,你看看公孫校尉的營下,不是也有那麼多活著的兄弟麼?”

活著的……

曹洪聽出來了,曹操便是誠心的,自己再怎麼求也沒有辦法。

曹操便說:“子廉啊,來投軍,是你自己的選擇,投軍雖亦有爾虞我詐,但最重要的,可並非是頑心眼,而是血性,你回去好好兒考慮考慮。”

曹洪聽了,點點頭,說:“是,弟弟會考慮的。”

他說著,轉身離開營帳,哪成想一出來,正好看到了典韋。

典韋剛去過大鴻臚韓融的營地,從那面兒回來,本來想要去覆命的,哪知道到了盟主營帳門口,便聽到裡面有人說話的聲音。

正是曹洪在“編排”自己。

典韋也沒成想,曹洪心中對自己如此不滿,一心想要調配離開自己。

曹洪走出來,一抬頭便撞見典韋,兩個人登時有些尷尬。

畢竟營帳不是太隔音,剛才曹洪說得又義憤填膺,典韋耳聰目明,定然聽見了。

其實曹洪想要調配離開,還有一個原因,那便是典韋這個人,真的是一塊頑石,又臭又硬。

雖人家列侯也是一塊石頭,鐵石心腸,但總歸冷冷清清,拒人千里之外,這才是真正的石頭,不會讓旁人多加幻想什麼,

但典韋呢。

擺明了是塊石頭,卻與曹洪十分熱絡,典韋又沒有那種心思,曹洪已然快要招架不住,因此才想要調配開,眼不見心不煩。

曹洪哪知道,其實張讓這塊頑石,也是讓曹操十分頭疼的,雖拒人千里之外,但總是充斥著一股禁慾的冷漠,那禁慾的氣息才是最致命的,對曹操來說,亦是心癢難耐。

曹洪只是頓了一下,很快便轉身離開,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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