體的硬筆書法

咦？

沈書歆把藥膏抹完，只覺得來比進去時順暢多了。

怎了？姜鳶清冷的聲音在頭上響起。

啊，沒什，這個藥膏真滑。

用其他手指幫表姐穿好褲子，沈書歆起身去床頭抽了紙巾，在姜鳶的注視將己的中指擦拭乾淨。

想喝粥了嗎？她再次輕柔地詢問。

喝一點吧。

也該吃點東西了，姜鳶想，己的體似乎確實不太好。

話剛說完，她的表妹就露一個大大的微笑，一蹦一跳地去給她裝燕窩小米粥了。

真愛

碗裡的粥到了一半。

沈書歆將湯匙從姜鳶嘴裡抽來，猶豫地喚了她一聲。

表姐

嗯？

女的臉上浮現異樣的紅，眨了幾眼睛，開：

我昨天晚上

她喃喃地不知道該如何繼續接來的話，回想起來都是她握著表姐擺動腰肢的片段。

太不尊重表姐了

我意幫你了，不要多想，家人之間，應該的，倒是被到半癱在床上的姜鳶知曉她要說什似的，答的毫無芥蒂，簡潔明瞭，像是早已準備好的說辭。

是

沈書歆垂頭，想起己在表姐昏迷後做的那些事表姐的肉體像物件一樣任由己翻弄倒騰

當時被肉慾衝昏了頭腦，現在清醒了，後知後覺地意識到己有多僭越。

但表姐醒來至沒有責備她的跡象。

你那時候睡著了我

姜鳶見她漸紅的眼眶，心中一片柔軟。

書歆。

沈書歆咬著唇抬頭看她。

你是個獨立的孩子現在表姐知道了那這件事讓表姐幫你別見外

她冷凌的面容柔和來，像照進冬日的暖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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