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帶著己都無法理喻的暗期待，試探地問程礪：“你是不是陸珣？剛剛的一切都是你在演戲騙我？”

“我是戲精還是影帝？”程礪好笑地反問，抬起手安慰地揉搓他的頭髮：“陸珣是真的離開了。”

“還有程磊、夏瑜和蘇璟，他從此以後都不會再現了。”

“不過你不用為他傷心，”程礪神色認真，嘴角掛著溫和的笑意，“他沒有消失。”

最後一句話讓許睿宕機了半天的大腦突然變靈光。

他將個離開的人格說得話回憶了一遍，聯絡程礪說得‘融合成功’、‘他沒有消失’，恍然大悟。

“所以，”他問程礪，“你擁有了他的記憶？”

“嗯，”程礪點點頭，“準確地說，是我的記憶完整了。”

“其實你說得沒錯，他本就是我的一部分。”

“是從前我不夠強大，才會想象他的存在。”

許睿後知後覺意識到這代表著什，慢慢變得興奮：“這說你好了？”

“嗯，”程礪寵溺地看著他，再次笑著點了頭。

許睿突然激動，一把抱住他。

他心頭泛著酸，聲音因此變得有些悶，眼眶也不受控制地紅了，於是只將頭埋在他的胸膛前，低聲說：“太好了！”

“他沒有消失，他都是你。”許睿深吸一氣道，“這真是個皆大歡喜的HAPPYENDING。”

“我太開心了！”

“呵——”許睿正高興，聽到程礪涼涼地開，“所以，交代一吧。”

“跟我說說你當海王跟五個人時談戀愛的心路歷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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