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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閱讀4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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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問題童釉沒法回答啊。

溟錚忍了忍,又問:“你是不是喜歡我?”

咳咳——!童釉猛地看過去,天哪,這得多大臉多信,居然會覺得他童大爺喜歡這種裝逼犯?

不就是裝逼犯,所有的邪魅狂狷在他童大爺的眼裡就是裝逼。

“作多情!”童釉無聲的鄙視。

溟錚再次尷尬了,果然瞎猜要不得。

走著走著,溟錚又忍不住了:“去哪裡?”身旁人虛浮的腳步讓他終歸有些不在。

童釉打了個哆嗦,嘖,有點冷啊,虛脫了就是不一樣,居然比旁邊只穿了一件衣服的還要怕冷,他停來,無聲說道:“回去。”

頓了頓,又盯著對方的衣服,目光‘深沉’,好想扒來穿己身上。

溟錚何曾被人這樣直白的盯著看過,裝作不經意的微微轉過身:“嗯。”

嗯?不對,這條路不是回去的,溟錚心中突然冒起個猜想:“回哪裡?”

童釉一臉看白痴的目光:當然是回你家。

溟錚覺得有些一言難盡了,如果他沒記錯,這個方向去的只是一座懸崖,如果童釉是個女的,他都要懷疑對方是想去跳崖。

童釉深吸一氣,他記得當時應該是從這個方向過來的,所以再堅持一段時間,等回去了他要賴在床上三天!

“這不是回去的路。”溟錚提醒道,

童釉歪頭看他,呵,雖然他有那一點容易迷路,但還不至於這點方向都分不清,他分明就是從這邊過來的:路痴。

他一臉鄙夷,大教主居然比他還路痴,怪不得去要坐轎子。

溟錚奇異的看懂了他眼中未盡之意,眉眼微挑:“那邊是懸崖,我曾經不止一次扔過人去。”

童釉:“......”真是日了狗了,他仔細的看了看,好像,貌似,似乎確實跟來時的路有那一點點的不,哦,也許歪脖子樹歪的方向不一樣。

既然不是這個方向,那應該是反方向,據說路痴想要分清方向,只要選擇與己認定的反方向就對了。

再次腳步堅定的掉頭,往回走......

看著被拽住的手臂,童釉挑眉:幹嘛?

溟錚突然有些想笑,他對於心中的某個猜測越發肯定了:“去附近的鎮子走哪邊?”他一副認真求教的吻。

童釉眼睛一亮,哎呀,大教主真的也是個路痴,道中人啊!

不過己肯定沒他這路痴,連生活多年的地盤都搞不清,心中想著,手往某個方向指著,微微抬起。

溟錚勾起嘴角:“所以你沒幫我找到女人是因為迷路了?”

童釉:“......”呆滯中。

溟錚握拳在嘴邊輕咳,因為迷路了所以把己賠上什的,如此真相真是令人瞠目結。

童釉...已經氣成河豚,敢情己又認錯路了,敢情溟錚剛剛是在確認真相。

溟錚微微彎腰,指了指己的後背:“上來,路太遠。”既然不肯被抱著,那就揹著吧。

童釉眼神發亮,哎呀後背哎,那是真正交付信任的地方!

直到爬到溟錚的後背上,童釉還在沾沾喜,

哎呀這後背真結實,不要己走路真好啊。

溟錚察覺到他明顯的興奮,心中不知為何也挺高興的,對於這個突然現的唯一親人,溟錚從一開始就不排斥,他也是一個正常人也有著人類應有的情感,這唯一的親人明顯還是個在乎己的,與屬的敬畏害怕不,他願意接受這樣的親人。

而現在雖然發生了些不言說的關係,想想是這個人,儘管意外,但順其然就好。

童釉悠哉的趴在溟錚背上,心裡樂呵呵的在跟百無禁聊天:“他知道我對他有救命之恩,這就開始報恩了。”

百無禁:“呵呵,你說的對。”

童釉:“你看著吧,接來一定錦衣玉食的伺候,衣來伸手飯來張.....啊,以後我一定比白棋過的還要瀟灑,有些東西還是封建社會更專業,比如伺候人這方面,嘿嘿嘿......”

百無禁:呵呵。

.

天是震驚鬩教眾人的一天。

他尊貴凜然邪魅狂狷雲巔之上的教主大人居然背了個人,一步一步的從大門走過大路,走過小徑,穿過假山流水,無視一眾人驚詫的目光,揹著後背上那個睡得呼呼流水的男人進入了寢室。

‘天哪,教主二十幾年不開竅,這一開竅就突然看上了個男人。’

‘大半夜的到底去哪裡野合了啊,教主居然只穿了一件裡衣.....’

‘一定很激烈......’

‘教主一臉神清氣爽,背上那個卻累的睡著了,這一夜一定大戰了三百回合。’

‘我看到教主的胸膛了......’

‘睡著的那個一臉的蒼白喲,絕對累虛脫了。’

私裡眾人偷偷的議論紛紛。

見過童釉並且知道這兩人關係的部分人卻一臉懵逼,怎也沒想到這兩人是這個關係啊,所以到底是什時候搞上的?

容秀猛地一拍桌子:“反正不是親兄弟,多個強大的教主夫人正好。”起碼教主找了隨風公子比找什莫名其妙的女人好多了。

“是繼任者怎辦?”有人發愁,

容秀斜眼:“教內什時候搞過血脈世襲這套了,歷任教主不都是外尋找合適的苗子再精心培養。”

其他人不吭聲了,老實說,他也不敢有意見,就連幾個妄想著讓己家裡姑娘飛上枝頭的人也不敢多說,一是不敢反抗教主,二是那個隨風公子絕對不是個善茬,那是個真正的殺星,別說喝奶的奶娃娃,連阿貓阿狗都趕盡殺絕的滅族殺神。

從得知這隨風公子來了教內,好多人雖然沒見過其人,但平常也特別留意著千萬別得罪了人,那是把教主摁著揍的猛人。

後來更是有小道訊息傳來,那個據傳被教主扔鐵索懸崖的女人其實是被隨風公子扔去的。

這子眾人更是知道了,這隨風公子絕對是個狠茬,誰還敢讓家的姑娘冒頭啊,萬一也被扔懸崖死無全屍咋辦。

“咳——,教主才是真牛逼,給咱找了個這厲害的夫人!”有人讚歎道。

容秀一臉贊,不錯,把隨風公子拿,真不愧是教主,她決定收回之前覺得教主眼瘸的評價。

這男人和男人,成何體統?”還是有人心中並不認。

容秀輕嗤:“那你待如何?”

說話的人不吭聲了。

容秀輕蔑的撇了一眼:“持反對意見的己去找教主,阿藍,去找瞿大夫,請他到教主屋外候著。”聽說男人被那啥之後容易發燒。

名為阿藍的青年立即閃身去。

此時溟錚正靜靜的看著床上睡得香的童釉,那人一臉難以掩飾的蒼白,摸了摸額頭倒是沒有發燒,大概是太累了吧,想起這個心裡就有些怪怪的,還有點發虛。

容秀吩咐請的大夫正好被阿藍扛著帶到了屋外。

“教主,左護法吩咐瞿大夫過來。”

聽到屬彙報,溟錚才反應過來應該給人看看大夫,他己當時理智全失也不知道經過,但肯定是傷著人了,不然這人不如此虛弱:“快讓他進來。”

瞿大夫頂著教主迫人的眼神給床上的人把脈,半晌,眉頭微微皺起,用餘光偷偷瞥了教主一眼,

溟錚:“說,不得有絲毫隱瞞。”

瞿大夫抽抽嘴角,心說這是你讓我說的:“教主,這位公子精氣神損耗太過,氣虛體乏......大概需要好生靜養些時日,”

頓了頓,

又說,“有些事還是要節制,過度放縱...非常傷身,長此以往還會影響壽元。”

溟錚:果然,他失去理智的時候把人傷的狠了。

瞿大夫:“教主,否讓屬替你也把個脈?”

溟錚沉默片刻,還是伸了手。

片刻後,瞿大夫用一種難以掩飾的驚奇目光望著溟錚:“教主非凡之資,凡人無比擬。”

溟錚嘴角勾起難以察覺的細微弧度,所以說,樣是男人,區別還是很大的。

被愉悅到了的教主很認真的吩咐道:“給他開些調理身體的藥,再給他準備些補身體的,咳,你懂的,長期補。”

瞿大夫瞭然的退去,帶去的還有瘋狂發散的小道訊息,比如隨風公子腎虛體弱,比如教主龍精虎猛,比如隨風公子需要長期補養應付教主雄姿......

至此,在大夫檢查過程中發揮強烈作用的系統——百無禁,深藏功與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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