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想說什？”平微示意賀洲拿他嘴裡的布料。

周牧嘴裡沒了東西，先是大喘氣，被綁在身後的手動了動，想去摸摸腮幫子，接著注意到平微望過來的視線，道，“我都交代。”

平微笑了，抬手止住他，“等等。”

又怎了，周牧煩躁地看向他，己這不都招了？！

“誰讓你用這種眼神看他，”賀洲皺眉，手的刀子頓時一劃，在周先生的大腿留淺淺一道刀痕。

“你.....”傷不大疼，但周牧在極度恐慌已經形成己遲早要被這人殺死的念頭，他驚慌失措，卻又怕極了面前的男人，不敢發一絲聲音，縮成一團發抖。

“行了，注意點，”平微將賀洲拉起來，拍了拍他握刀的手，“我剛去讓人把齊大人叫過來，等他來了，你再把知道的事告訴他，有問題嗎？”最後那句，他是對周牧說的。

周先生忙點頭——他哪說不。

賀洲沉默了會，突然問，“餓嗎，我去叫人送點吃的過來？”

平微愣了，轉頭對上他深不見底的眼睛，彎彎眉眼，“好。”

於是一刻鐘後廚房那邊送來吃的，齊大人從衙門趕過來推開門——看到的便是平微在滿桌菜餚前吃得盡興，他那位冷麵侍衛在旁邊給他夾菜，桌子底周老先生瑟瑟發抖的奇異場景。

“.....”

到底是在官場上待了幾年，前幾天又跟著五皇子去抓了石千麟，齊正快速轉身將門鎖好，走到平微身旁，“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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