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開源拍了拍己:“對,我是合夥人。”
他本身長相英俊,一笑,露潔白的牙齒,看起來帥氣十足,很難想象這年輕就已經做上了合夥人。
施晏止已經足夠優秀,他身邊的人然樣不差。霽遇有些驚訝,笑了笑:“那就麻煩了。”
一直沉默的施晏止道:“還沒開始,不用麻煩。”
孟開源:“……是是是。霽客氣。”
第二天,霽遇就接到訊息,便請了幼園的假去接董芸的骨灰。
董芸孃家如已經落敗的不成樣子了,董芸如的近親只有一位已經嫁人的妹妹,而長久的不來往,關係十分疏離。
霽遇沒跟對方說幾句話,禮儀因為最簡化,所以流程很快,他捧著骨灰放入董家那一塊區域,跪拜了拜。
拜完後,霽遇便退後了。
旁邊的人道:“親子不再說幾句話嗎?”
霽遇臉上沒什哀慼的神色,說:“生前都說了那多了,沒必要。”
迴歸故里,是霽遇為她做的最後一件事。
那人沒說什,將盒子封存了起來。
霽遇最後看了眼董芸的畫像。
董芸與他長得有幾分相像,照片是霽遇十八歲的照片,十頭的婦人依然漂亮好看,眉眼彎著,嘴角帶著柔和的笑。
霽遇都快不記得他母親以前長什樣子,只記得對方在精神療養院裡,瘦的脫了像,也不再溫婉愛笑,毫無儀態、變得有些瘋癲了。
那也是霽遇最痛苦的一段日子。
然而那些過去,包括當初霽遇獨一人在榕樹灣的那個小鎮上,將董芸送去火花的那一刻,似乎現在回憶起來,也沒有那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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