電腦版
首頁

搜尋 繁體

分卷閱讀84

熱門小說推薦

鎮上不大,酒店距離取景地不算遠——劇組包的是鎮上唯一一家高檔五星酒店,跟他《暗刑》期間住的是一家。

蘇聞後來才知道這家全國連鎖的知名酒店竟然也是岑家的產業。

蘇聞返回賓館的第一件事就是將東西收整歸類,他強迫症的毛病在哪都無處改,哪怕是再行李箱中也會用不的置物臺將物件歸類,找起來方便,就是整合的時候麻煩些。

他也不知道收拾到第幾個置物袋的時候,門突然被人敲響,拉開門就見岑弈站在外頭,隔壁撐在門上,一雙細長的眼直勾勾看他。

蘇聞目光落在己隔壁那扇緊閉的房門上——是岑弈的房間。

岑弈閃身進來,低頭,親暱地笑起來:“蘇導,現在有空嗎,小演員想找你談談劇本呢。”

他這一句話,蘇聞立刻回憶起曾經在《暗刑》劇組,岑弈站在他門前,說了一句與之萬分相似的話。

他眯了眯眼眸,言簡意賅道:“不談,己悟去。”

“這哪行啊。”

岑弈說話的功夫,已經摟著蘇聞的腰肢,與他一雙雙跌落在沙發上,一張俊臉貼近他,手指挑著蘇聞的領釦,語氣輕浮的像個浪子。

“蘇導好冷淡哦,大帥哥送過來給你潛,你都不要。”

隨著岑弈指尖靈活的動作,蘇聞衣領敞開,那枚戒指項鍊便從他領處滾,被岑弈捏在手裡,而後湊到薄唇間,輕輕吻了一,眼神促狹地盯著蘇聞:“你怎不反駁我?”

燈光勾勒著男人英俊的眉眼,他明明再親吻戒指,給人感覺又像是在親吻一些別的什東西,蘇聞耳根微燙,抬手就要去推他:“別鬧了。”

岑弈紋絲不動,甚至嵌住蘇聞推過來的手,從善如流地壓在床上。

岑弈的眸光牢牢盯著蘇聞頸間那枚戒指,神情很不是滋味。

在他看來,秀恩愛就要秀的徹底一點,恨不得讓全世界都看見他指間的對戒,更狠不得讓全世界都知道蘇聞是他的人。

岑爺是個醋罈子,動輒就要打翻一,酸味隔著蓋子都嗆到人。

蘇聞卻覺得,在正式向外界公開二人戀情之前,不應該如此高調,因此才將戒指掛在脖子上藏著。

岑弈不想讓蘇聞為難,說服己,不然就算了,再讓蘇聞那幫不願相信事實的小粉絲欺欺人一段時間。

畢竟在她心目裡,蘇聞“神仙哥哥”的標籤貼久了,突然“還俗”實在難以接受。

這段時間,岑弈為了更好的詮釋角色,除了磨著蘇聞當陪練以外,額外上了不表演課,他緊遵兩年前老師的教誨,多觀察,多學習。

之前岑弈飾演最多的便是“高貴型”男主,演學生是富二代,演古裝是小王爺,《暗刑》裡的謝遲風算是他第一次嘗試的反差型角色,更何況雖然謝遲風是個隱藏的變態,主導人格依舊十分冷峻酷炫。

畢竟畢竟總不讓一個枝頭鳳凰做久的人突然摔枝頭做醜小鴨,岑弈天賦是有了,日常生活裡的積累也是至關重要。

蘇聞閒來無事的時候會翻翻岑弈之前的作品,也算是蘇影帝見的惡趣味。

岑弈剛道那會,拍的是部叫做《墜落星光》的偶像劇,劇情相當之狗血又無厘頭,看去全靠著主演顏值撐著,再往後大概是岑風石也看不去了,為了防止己的子在這條錯誤的路上越行越遠,把岑弈很隨手的進了一部大製作的古偶劇裡,完成了岑弈人生中第一部 “演技尚”的作品。

蘇聞坐在沙發上看電視,眯著眼瞳,眼神高深莫測。

目光徘徊在電視機跟現實中的岑弈臉上,越看越心驚,完全不明白這一年多間岑弈究竟發生了什,才會有如此脫胎換骨的變化。

在蘇聞看來,岑弈的天賦遠不止此。

他還年輕,路還長著,拼完國內獎項,早晚都要踏上國際大獎的紅毯。

有些人天生就是要吃這碗飯的。

此刻蘇聞被岑弈壓在身,看向他的眸光中透露著隱隱的欣慰。

他甚至想象到數年後岑弈站上國際領獎臺的模樣。

但與此時蘇聞卻發現,己想的實在有些太遙遠了,專注眼前才是實際。

最起碼在己的作品裡,他會用心地將岑弈這塊玉石打磨好。

岑弈不知蘇聞所想,語調起伏跌宕,陰陽怪氣地喊他:“蘇導,走什神呢?”

蘇聞被他的語氣逗笑了,心一鬆,眉眼極輕的

彎起來。

他一頭黑髮枕在潔白的枕上,唇稍勾起,眉眼繾綣,不動聲色地勾人。

蘇聞道:“小演員,我沒什好處給你。”

他這一笑,岑爺魂都要丟了,只覺得蘇聞簡直就是妖精凡,親不夠亦抱不夠,非要把他嚼碎了吞腹才就此罷休。

岑弈伸手繞到蘇聞頸後,想要撕了他的抑制貼片,蘇聞卻似是早就覺察到他的舉動,半路上截住岑弈亂動的手,話語間帶著微微的喘:“明天開機儀式,你晚早點休息。”

岑弈道:“我知道,就親兩。”

蘇聞心想信你才有鬼了,一邊推開岑弈,蹙眉道:“髒死了,先去洗澡。”

岑弈這才作罷,乖乖起身。

岑弈裹著白色的浴袍踏來,門剛好傳來敲門聲,他不急不緩地走過去,靠著貓眼看了一眼,頓時有些不悅地抿起了嘴唇。

門站著一個高挑俊逸的年,是張陽雪來了。

即便是知道他只是個即將成年的Beta,也是蘇聞的徒弟,岑弈依舊對他莫名感到不爽,原因無他,只是因為蘇聞對他相當上心,做什安排都是親力親為,就連張陽雪去領個小破獎,衣服都是蘇聞親挑選的。

只是岑弈不明白的是,如果當時不是蘇聞力挽狂瀾,那件小仙男粉色西裝恐怕就是被馮婉強制安裝在張陽雪身上了。

岑弈畢竟連胖虎的醋都會吃的小氣爺,他沒有喊蘇聞,而是喧賓奪主地將門開啟,抱著胳膊懶洋洋地靠在門上,挑著眉頭道:“喲,這大半夜的,有什事非得現在來?”

他身上還存有前不久蘇聞留的痕跡,配著這件鬆鬆垮垮的衣袍當然是怎看怎不端莊。

張陽雪一看就是從大西北的劇組殺青連夜跑過來,妝還未卸,估計只是想見見蘇聞他打個招呼,沒想到大門一開,先被室內充斥著的Alpha資訊素撲了個滿面,緊接著就被突然露面的岑弈震懾到肢發麻目瞪呆。

更別提他的目光落在岑弈胸前赤裸的大片肌理上,瞠目結地瞪著眼,俊逸的臉上陡然升起一陣緋紅,他小小年紀哪裡見過這些,捂著臉“啊”一聲叫了來。

岑弈抬手就把人往屋裡扯,豎著眉頭恐嚇道:“喊什

喊什,唯恐人家不知道是不是?”

蘇聞住的套房,面積不小,一進門並不是張陽雪腦袋裡條件反射想象中的一張滿是這樣這樣和那樣那樣的雙人大床,而是一間連通著臥室的客廳,收拾的乾淨整潔,只是沙發亂成一片,還有一件被岑爺亂丟亂放的衣服。

蘇聞聽見動靜也來了,他髮梢還滴著水,此刻擰著眉頭,問:“怎回事?”

相比起岑弈,蘇聞就端正多了。

浴袍在他身上緊緊繫著,只露脖頸和一小截鎖骨,哪怕是在室內也穿著非常嚴實,絲毫不給人浮想聯翩的機會。

在張陽雪眼裡,他一直把蘇聞信奉為神祇一般的存在,哪怕是籤進了蘇聞的工作室,算是蘇聞座名正言順的徒弟,也始終跟蘇聞保持著距離,不敢多看他一眼,多碰他一。

網路上那些關於蘇聞的各類空穴來風的訊息更是看都不看,多看一眼都覺得己對不起清清白白的師父。

然而此時此刻,張陽雪頓時連話都不會說了,他紅著臉磕絆道:“師…師…師…父。”

他習慣性喊蘇聞師父,卻無法衝著岑弈喊“師母”。

蘇聞倒像是沒注意到年靦腆的神情,或者說在這種略顯尷尬的狀況他將己隱藏的很好,只是說:“哦,你來了。

一路上不容易,早點休息吧,明早打起精神去片場。”

這空氣裡尚且瀰漫的資訊素炸彈一樣轟炸著張陽雪的大腦,他害羞到頭恨不得埋到地上,對待蘇聞更是不敢多看,早就站不住腳,蘇聞這句話才一來,他就匆匆忙忙道了一句“師父晚安,岑,岑哥晚安”,逃似地跑了去。

蘇聞將門關上,轉身以一種莫名其妙的眼神望著岑弈:“…他這是怎了?還是你剛剛跟他講了什?”

岑弈此刻早就把那件恨不得開身穿的浴袍攏好了,聞言厚著臉皮,笑的不以為意:“我說什,他就一小屁孩,性別分化沒兩年呢,懂個毛啊?”

蘇聞:“……”

蘇聞擦拭著頭髮,正想要落鎖,見岑弈有向著裡屋走的打算,立刻抓住他:“你還不走?”

岑弈怔了一:“我為什要走?”

蘇聞思索了一兩個人睡在一張床上

擦槍走火的機率,以及己依舊犯疼的老腰,覺得兩個人很有必要分房睡。

他開啟房門,像是看到什那般衝著岑弈招了招手,故作驚訝道:“岑弈,你過來一,這是什?”

岑弈不以為意,依言靠近他,還未等反應過來,就被蘇聞推了門外。

蘇聞眼疾手快地掛上了防盜鏈,隨著岑弈推門的動作發一聲清脆的“咯嚓”聲。

岑弈一臉不思議地盯著面前明明房門半掩,卻始終無法靠近半步的房間,無奈地掩了掩己凌亂的睡袍:“蘇導,你這也太冷漠無情了吧,我房卡還沒帶呢!”

門對面發踩踏聲,是蘇聞走遠,他似乎從裡面翻找了一番,又由遠及近地走了回來。

緊跟著一張房卡和劇本被一從門縫裡扔到岑弈懷裡,聽見蘇聞帶著笑意的聲音:“好夢,我的男主角。”

面前房門砰一聲關上了。

“……”岑弈牙跟磨得咯吱作響。

他刷卡進屋,一個人躺在大床上瞪著烏漆麻黑的天花板,越想越委屈。

大概是岑弈的錯覺,這夜深人靜的夜裡,他甚至聽到隔壁蘇聞窸窸窣窣躺來的動靜,再聯想一剛剛蘇聞是怎騙他的,頓時牙酸得不得了,滿腦子只回蕩著一句話———

蘇聞你等著。

最近更新小說

最重要的小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