抖完之後才想起來剛剛差點被李秋熠岔過去的話題，“剛給你發訊息的誰啊？”

“……”李秋熠安靜了一會，才慢吞吞地吐了兩個字，“校友。”

“男的女的？”蔣謹陽眼睛一子放光，“好不好看……”

他倏然頓住了話題，意識到他已經不止一次於習慣性的問這些話題，也終於意識到李秋熠是個性別男，愛好男的成年男青年。

不管李秋熠跟誰聊天，跟誰交好，他站在朋友的角度，也只說去象徵性的講兩句，更多餘的東西，站在他這個身份，恐怕有些不太合適。

“那什……”蔣謹陽看李秋熠沒回復，己也尷尬，遂笑了笑說道：“我就順說習慣了。”

“時候不早了……”蔣謹陽說著伸了個懶腰，“得睡覺了，明早還得上班，你也早點睡。”

李秋熠坐在後面張了張嘴，像是想要說點什，最後只是乾地喊了蔣謹陽的名字，“謹陽。”

“你在我面前不用想那多，你想知道什，你想問什，只要你想，我都以回答你。”

蔣謹陽站在臥室門，站了有半分鐘，才說道：“我知道……”

“你……早點睡。”

李秋熠輕輕地嘆了氣，“好。”

蔣謹陽早上打著哈切卡點進了公司大樓，一進己部門，就看見所有事齊刷刷的看著他，蔣謹陽一臉莫名道：“怎了？”

說完，他看了看時間，也沒遲到啊。

“這都幾點了你才來？”一個很欠打的聲音響了起來，“還在試用期還那懈怠？這要是轉正了，你是不是就打算不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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