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不該這樣的。
透過冷汗迷濛的水汽,江與臣將溼漉漉的額髮向後捋起,迷茫地望向亮著一盞明燈的天花板,露脆弱中又暗著力量感的脖頸。
明天有線活動要席,錄音棚裡有他尚未完成的demo,甚至行李箱裡還帶著只譜了半首的曲子;他本該在天晚上養精蓄銳或者埋頭工作,把有限的時間爭分奪秒地投入緊懸一線的待辦事項中,而不是帶著醉意,在空曠的套間中露這種不堪入目的醜態。
是宿命嗎?
為什努力了這久,即使做到外表和人類毫無二致,還是要忍受發|情期這種毫無意義的生理本?
修長滾|燙的手指撫過玻璃瓶身。江與臣一手撐著額頭,微微眯起眼睛,看向燈光這瓶泛著琥珀色的冰冷液體。
酒。還有酒。
他以前是從來不碰這種東西的。
論味道甚至遠比不上汽水的玩意,但卻像是開啟人情感開關的鑰匙。他曾無數次席宴會的時候,見到那些衣冠楚楚或憨厚老實的人藉著酒意撕破偽裝,嚎哭著靠在身邊的人身上,傾訴己的心酸。
他當時冷眼旁觀,心裡只有無法感身受的漠然。
敗犬的痛苦罷了。
他永遠不會讓己淪落到那種憐的境地。
現在他蜷縮在沙發,鬼使神差地伸蒼白中泛著潮|紅的手,又猛地往了一冰酒。
幼年時他和江黎一樣,活得張狂又肆意,從未考慮過發|情期這種東西。他甚至從來沒有想象過,己的另一半該是什樣子的。只在大人逗弄他時,他會垂眼睛敷衍的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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