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的不說,就是他家裡的親哥,在他遇到類似的事情之後,也不會跟慕以騫現在這樣一次次不厭其煩地重複,作為旁觀者,他聽得久了,甚至產生了些疑問。
花黎是不是因為從小沒有父親,缺父愛,所以才會對這樣的慕以騫動心,如成了一對?
羅安跟江葉澤對視了一眼,在對方眼裡看到了樣的疑問,不過誰也沒說。
他又不是吳尚青,這也不是什一定要得到答案的問題,沒事說這得罪人的話幹什?
等到慕以騫跟花黎總算說完了,江葉澤才找到機會將之前發生的事情對慕以騫花黎又說了一遍。
花黎聽完,眨了眨眼:“他想要查我訊息,這我倒是知道,之前還跟蹤我到宿舍門來了,但他跟花家扯上關係,這我是沒有想到的,他這是想要幹什嗎?或者是想要做什對我媽不利的事情?”
說著,花黎將視線轉到了身邊的慕以騫身上:“騫哥,你有聽到類似的訊息嗎?”
慕以騫點了點頭:“有啊,花家跟龍家的事情,從花姨跟花家鬧翻之後,我媽就一直把他盯得緊緊的,最近有所鬆懈,主要是他現在越來越沒用了,就算他真的想要做些什,也做不了,早些年的時候,他還會找到花姨那裡去,不過不管是花姨還是我媽,從來都不理會他,看來我媽之前猜的,還是有一定道理的。”
“夏姨說了啥了?”花黎在凳子上坐得不太舒服,乾脆坐到了桌子上,兩條腿還晃了晃。
慕以騫看了看他那兩條長腿,此時被軍訓服包裹了起來,但慕以騫作為花黎最親近的人之一,他是見過這雙腿光潔白淨的模樣,慕以騫不由得吞嚥了一,不過很快又回過神來,他挪了挪眼神,將視線從花黎的腿上轉移到了他的臉上:“……我媽說,他在花姨那裡得不到什好,會直接來找你。”
“畢竟你還小,心眼沒有那多,也好糊弄。”
江葉澤坐在羅安的床上,抿了抿唇,雖然有些疑問,但是沒有說話。
剛剛那種插不進去話的莫名的氣氛又湧了上來,他不知道應不應該說話。
羅安雖然察覺到了慕以騫跟花黎之間的真正關係,但是對這種過於細膩的氛圍就
沒那敏感了,這會也沒覺得哪裡不對勁,有什說什:“那花家,到底是想要幹什啊?”
慕以騫嗤笑了一聲:“花家現在在上流社會里的名聲,簡直跟滑稽差不多,落魄得厲害,而更為重要的是,這一代勉強還有一個人夠頂著,雖然依舊無法改變花家衰敗的情形,但是一代就真的沒什人夠頂上了。”
江葉澤疑惑道:“不對吧,我聽說花家一輩的人還挺多的,甚至花家的那位老先生還搞了個‘者居上’的家族內競爭,說是誰有本事誰上位?”
羅安有聽說過這個事:“啊,你說這個,那你得先關注一後續,我聽說花家競爭太激烈了,好幾個都被搞殘廢了,頗有古時候九龍奪嫡的架勢,但是沒啥用,倒是花家在‘九龍奪嫡’的戰場裡,又敗了不,不合作都被那幫人做沒了,不然花家現在也不弄成這個樣子。”
花家九龍奪嫡的故事,江葉澤倒是也有聽聞,這個事情當初還鬧得挺大的,就算沒有特地關注也聽到不訊息,不過他倒是沒想到,就這鬧了一場,花家就一個人都拿不來了:“那花家是一個人都沒有了嗎?這不行吧?”
羅安搖了搖頭,在江葉澤面前豎起了一根手指:“NoNoNo,花家其實是有人的,但是吧,就好像學霸總是在考試之後覺得以為考試沒考好,事實上學霸的分數碾壓一眾凡人,這位花家的人也是,他原本沒想要跟兄弟姐妹爭這個花家的繼承權,也並不覺得這一個偌大的花家,憑己就救回來,但是其他人不這想啊,甚至有些人比較過分,還想拿他那會才五六歲還沒上小學的妹妹威脅他,這位人就一氣之,帶著妹妹從花家逃去,己在外面拉投資開了家公司,後面的我就不知道啦。”
慕以騫接上羅安的話題:“那位叫做花溶,當年從花家脫離來開公司,還是找的花姨拉的投資,不過花溶還是有點本事的,他的公司雖然不說做得很好,但至搞得像模像樣的,我爸曾經做過分析,如果,當然說的是如果,如果讓這位花溶接手花家,在沒有其他人干擾的情況,花家說不定真的夠救得回來。”
江葉澤震驚臉:“那花家牛逼啊,把己家的人一個個逼走,然後留一地廢材,這操作,讓人
歎為觀止!”
花黎的重點就有點歪:“這位脫離來的叫做花溶,那他妹妹是不是叫做月貌?”
慕以騫:“……他妹妹叫做花沫。”
話題被扯得有點遠,江葉澤將扯了回來:“那花家的人找花黎,難道是看透了己家的那些小輩沒用,正好聽說花黎高考703分,就想著他應該行,所以想要把他帶回花家培養?”
別說是作為當事人的花黎,就連羅安跟江葉澤他這種局外人,都覺得不思議,羅安託著:“不會吧,花家哪裡來的臉啊?而且,他真的敢嗎?畢竟花黎是花恬的子,而花恬,說句難聽一點的,那基本上就是他逼走的吧,讓花黎繼承花家,他真的不擔心嗎?我是覺得他的想法肯定沒有那簡單。”
慕以騫也點了點頭:“所以,如果花家的人找上門來了,不管他說得再怎好聽,小黎你都不答應他,這些人裡頭就沒幾個好人。”
想了想,慕以騫還是覺得不太放心:“如果他真的找上門來了,你還是直接跟我說吧,我到時候肯定儘快趕過來!”
花黎點頭:“好啦好啦,我知道了,不過我覺得,暫時是沒什問題的,他應該沒那快找上門來。”
關於這一點,慕以騫是意的:“他現在還在查你跟花姨之間的關係,想要找機會挑撥你之間的關係呢,我媽前兩天查到的,跟花姨打了個電話,花姨在電話裡都把花家罵了個狗血淋頭,在沒有找到以挑撥你跟花姨的機會之前,他應該不會想著到你面前刷臉,這很容易弄巧成拙。”
又過了一週,s大的軍訓總算是結束了。
不太巧的是,在軍訓期間學心心念唸的磅礴大雨,在軍訓結束之後,“嘩啦啦”落了來,原先打算解散的隊伍,全被困在了距離操場最近的體育館。
雖然學對於大雨來得不是時候非常怨念,但是想到天之後,軍訓就結束了,大多是又高興又捨不得。
羅安站在花黎邊上:“天之後,江葉澤大概又夠過回他的精緻生活了,我都聽說了,江葉澤在之前潔癖嚴重了,之前在開學的時候,還想要藉著吳尚青發難的事情跟江家的家長說要回家住,甚至添油加醋說學校裡這種人很多
,這絕對是S大被黑得最慘的一次。”
花黎偏了偏頭:“那後來怎沒成?”
“因為江葉澤他哥覺得江葉澤連家人都嫌棄的潔癖需要被好好治治,然後他家全家贊成,最後他就只住校了。”羅安對於這種小道訊息知道得特別清楚,“他之前還抱怨過的,不過那會你沒在,你跟你騫哥約會去了。”
花黎:……
聽羅安的話,他跟他騫哥的關係,好像已經暴露了。
“你什時候發現的?我跟騫哥……”
“你說你之前不太純潔的關係嗎?就上週末,慕以騫來的那天發現的,畢竟他表現得太明顯了,對你的時候就好像春風般和煦溫暖,對面別人的時候就好像西伯利亞冷風一樣寒冷,差別待遇不要太明顯,那天我跟著你會宿舍的時候,就莫名其妙被他颳了好幾個眼刀,到後來我都不敢說話。”羅安沒忍住,跟花黎訴苦,“等你回家的時候,你得好好說說他,怎這對待他男朋友愛帥氣的舍友呢?”
花黎聽著覺得挺有意思,羅安雖然察覺來他跟慕以騫之間的關係,不過並沒有覺得有哪裡不對勁,不由得笑了笑:“行,等我回家之後,幫你說說他。”
雨得有點久,他在體育館裡頭站得都有些累了,羅安靠著牆蹲了來:“這雨真是,該的時候不,不該的時候嘩啦啦,要是我軍訓的時候,說不定逃掉訓練呢!”
正說著,體育館外面忽然傳來一陣喧譁。
花黎跟羅安對視了一眼,又看向了外面,不明所以。
“這是發生什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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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4章
而這次的喧鬧,真的說起來,跟花黎還有些關係。
花黎跟羅安是屬於心理學系一班的班學,江葉澤跟吳尚青不是,而且差得還有點遠。
江葉澤是屬於金融系的,吳尚青也是,
不過江葉澤是一班的,而吳尚青屬於二班,他宿舍另外兩個人也是金融系的,不過他都是二班的,跟吳尚青屬於一個班級。
這段時間,江葉澤有在偷偷觀察吳尚青,但為了不讓己太引人注意,就沒敢做得太明顯,但即便這樣,他依舊察覺來吳尚青的不對勁之處,更不要說另外兩個舍友了。
他跟吳尚青屬於班,然更容易看他本身身上有什不尋常的地方。
但即使是這樣,他也只是懷疑,並沒有證據表明吳尚青在做什見不得人的事情,只是人家的行為習慣異於常人呢。
不過趁著這個機會,另外兩個人就一起躲起來,偷偷分析起來。
而就在這個時候,那位家境不是很好的學,忽然之間想起了一件事情:“說起來,剛開學那會,其實有人找上我過,說是給我介紹一個賺錢的活,只要盯著花黎,定期向他彙報關於花黎的訊息,就每月都給我一筆錢,不過我給拒絕了,你說,那人會不會也找上了吳尚青?”
另一位學頓時瞪大了眼睛:“不會吧,你是說吳尚青意了?”
“也不是不理解吧,對常人來說,這確實是屬於很難得的機會,只要盯著一個人,就拿錢,會意對方的條件好像也不是不,如果去找工作的話,應該沒那輕鬆的事。”
“那你怎沒答應?”
那位學理所當然道:“我忙了,哪裡有時間搞這個?我還想衝一衝獎學金呢,而且我都已經找好兼職了,以後週末就去做家教,哪有時間搞這種歪門邪道?我都已經考上S大了,萬一以後被發現了,還要被人指指點點,‘這個人還是名校來的呢,以前還不是跟蹤過別人,真不要臉’,我的光明大道,決不在這裡被毀了!”
末了,他又補了一句:“而且,這個是違法的吧?”
“他要花黎的訊息幹什?”
那位學聳了聳肩:“誰知道呢,我剛開始的時候還以為是花恬的粉絲,私生粉嘛,娛樂圈經常有的,現在花恬已經淡圈了,所以想要從花黎這邊入手,想要知道些他媽媽的訊息,反正我當時就義正言辭地拒絕了,哪怕是現在想起來,我都覺得當時的我帥呆了!”
另一位非常
捧場地給他鼓了鼓掌。
雖然他已經躲起來偷偷說了,但是還是被從洗手間回來的吳尚青聽到了。
吳尚青也沒有將他的對話聽完整,只聽到了後面一些,甚至都沒有聽到關於己的名字,但是他之前就跟蹤過花黎,現在聽到他的對話,對話之中還正好現了“跟蹤”這樣的字眼,瞬間代號入座,當場就跟人吵了起來。
剛開始的時候還沒什,畢竟那兩位學確實是偷偷在背後編排吳尚青,事實究竟是不是這樣還兩說,這會被吳尚青本人逮住了,本來還挺不好意思的,想著道個歉算了,沒想到,吳尚青越吵越激動,己將真相爆了來。
“我就算跟蹤花黎又怎了?誰不喜歡錢啊,路就在那裡,還不讓人走了?”
當譁然。
這一子,不是那兩位學私底編排人了,明顯就是他發現了班學的不對勁的地方,但是找不證據,這會兩個人聚在一起分析呢!
那兩位學分析的內容沒人知道,但是吳尚青的大聲嚷嚷,周邊的學都聽到了。
就連那位原先只是忽然想到這個,隨一說的學,此時也是“臥槽”了一聲:“我就隨便聯想了一,沒想到還是真的!”
吳尚青似乎是才意識到己說漏嘴了,而且還是在大庭廣眾之說漏嘴了,當時心裡火急火燎,想要說些什挽回一,但是又確實找不什借,越說就越是讓人覺得這就是真相,他就是想要跟蹤其他人,得到別人的情報賣錢。
頓時,站在吳尚青身邊的人都不覺地後退了好幾步。
“他是在跟蹤誰啊?有人跟他買誰的訊息?”
“聽起來是這樣,是誰啊,這憐,要不要去提醒他一?總不讓他得逞!”
“真想不到,我學校竟然還有這樣的人!”
“我剛才聽,好像是叫做花黎?有誰知道這個人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