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禹番外二）幽靈

天好像是我的生日。

我開心地看著女人的子圍著我的蛋糕大哭。

這是哥哥的蛋糕，要先讓哥哥吃！

我欣賞著女人因焦急而醜陋的臉孔，她一邊誇張地訓著，一邊來瞥我，難不成指望我謙讓？

那是我的蛋糕，憑什？

忽然，他尖利地聲音刺進我的大腦：他根本活不過二十歲嘛！我要吃蛋糕！

一旁的男人立即大聲呵斥了一句什。

我沒聽清。

因為注意力全被橫槓在我面前的長桌奪走了。

就在剛才這長桌突然擴充套件成一條奔騰地激流，將我狠狠地衝開。他都變成鬼森森地黑影站在對岸遠遠地冷眼看我，我被浪濤打得站不住，轟鳴聲震動著我的耳膜，我快要被淹沒，嚇得眼前發黑，在要暈倒的那一刻，我掙扎著站起身，狠狠把蛋糕向他掀過去。

然後終於被掀翻在地，淹沒進深海。

我在病床上醒來，發現己變成一條脆弱的金魚，紋格地天花板沉沒在透明地水裡，隨著水面扭曲浮動。我翻著肚皮躺在方形的魚缸裡，靠數著輸液器裡沙漏般滴落的水珠，等待著我的飼主。

我的飼主是個充滿奇思妙想地見習鬩女，她喜歡畫花草，卻沒有耐心。每當這個時候，我就會靜靜地陪在她身邊，幫她排解寂寞。

我有時會在魚缸裡轉圈圈來引起她的注意，這樣，她就會從缸俯視我，伸修長地手指引我去親吻她。

我只有彼此，相互依靠著活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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