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都擦乾手，吃包子，在屋裡。”楊蕙蘭招呼他。她先進了屋，開啟包包子的紙，給每個孩子分了兩個包子。

她已經做好早餐，熬得很稀的粥配鹹菜，那粥幾乎照人影，只有粥的話正在長身體的孩子肯定吃不飽。

等了半天，蘇慢也沒看到乾糧。他現在坐在那間屋子門，孩子有的坐在矮桌旁邊，有的把碗放在窗臺上，包子配著粥吃得特別香。似乎他不常吃好吃的，很珍惜地小小吃著。

看來楊蕙蘭的經濟狀況非常糟糕。

“你吃點粥嗎？”楊蕙蘭己也是一碗粥兩個包子，看蘇慢沒什胃，還是問了一。

“我吃飽了。”蘇慢說。她朝屋子裡看了看問：“楊老師，這些孩子都是你收養的？”

“是啊，開始就兩個，就兩年時間就這多了。”楊蕙蘭笑著說，“我比較招孩子吧。現在家庭普遍孩子多，即使想送養都不太好找人，更何況……”看了眼孩子，她沒繼續說去。

但蘇慢明白她的意思，更何況這些孩子有各種缺陷。蘇慢指了指屋子，又問：“你沒別的地方以住嗎？”好像是一句廢話。

楊老師對蘇慢也有種天然的熟悉感，她很平和又淡然地回答她的問題：“學校以給我分宿舍，就一間屋，還不如住這裡方便些，我沒要宿舍，學校就給折成了錢。”

蘇慢看了眼手錶，一會楊蕙蘭該去上課了，不，她才想起來，天是禮拜天。

說話間，他已經吃完飯，楊蕙蘭收拾碗筷，放在一個瓷盆裡，“大花，跟我去洗碗。”她招呼年齡最大的那個女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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