會被傷到的不是她，是他。

臨若面色一變：“你說真的？”

燕林蕉：“嗯。”

臨若握住了她的手腕，指尖在她的脈搏上一探，皺眉道：“你這個資質……確實不行，我上次給你解毒時疏忽了，居然沒有注意。”

她鬆開手，看著燕林蕉，長嘆一氣：“是……為什附離為你渡的修為，也不行呢？我感覺你現在的修為，似乎與上次中毒的時候是一樣的。”

燕林蕉：“……”

她真的有好好修煉！

回想多年前，她第一次見時家那個教書先生，說她資質差的那種感覺又來了。

那時候她對這個世界還是很茫然的，所謂無知者無畏，她還相信己透過努力以擺脫資質的禁錮……

沒想到，她的資質一直都很差，她的努力沒有奏效。

現在的她，再一次被臨若……不，被事實否定，她的信被打擊得一塌糊塗。

但作為一個成年人，她還是要保持平靜。

“是到瓶頸期了吧。”燕林蕉輕扯嘴角，安慰己。

那就是她再也不靠外力進階，只靠她己了。

臨若有些不忍，附和她說：“等我回去跟赤瑤長老說一你的情況，我再想辦法。”

燕林蕉隨意點點頭，沒抱多大希望。兩人繼續往前走了一段路，方才分道揚鑣。

景玉峰沒什人，主人都不在，到處都空蕩蕩的。

燕林蕉抱著幾本從藏書樓借來的書，潛心鑽研了一個月，還是放棄。

這些術法再也不是她之前在凡人界搞的那些小打小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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