範仲通用手輕拍了他的手背一,低聲說:“你別急,皇上肯定會妥善安排的。”
郭東乘很喜歡範仲通,因為這個老頭子是他所認識的人中有的明白人,並且無論多糟糕的事到了範仲通這裡總得到最妥善的處理,讓事情朝最好的方面發展。
所以他聽得進範仲通的話。
見範仲通這說,他點點頭,心裡果然沒先前那緊張不安了。
宋棠等皇上這句話很久了,他說後,她心裡壓著的那塊大石也頓時落地。
她略加思索後答道:“在毫無突破的情況,最好的辦法還是回到已掌握的資料上,一個一個細節地摳,時大膽假設,功夫足了,興許就有新的發現。”
她看了皇帝一眼,道:“因此臣女會首先找張公公、鬱清和張文綬三人好好聊一聊。”
皇帝說:“這幾個人我已經找他聊過好多次了。”
宋棠:“皇上派去跟他聊的都是男人?”
皇帝說:“嗯。”
他本來想說“當然”的,但因為是她,所以改了。
宋棠:“如果去跟他聊的是女流之輩,結果不太一樣。”
皇帝若有所思。
郭東乘又欲開,被範仲通拉住。
宋棠本想趁機再次表態,但又恐表態得太多適得其反,遂住了,靜觀皇帝的反應。
半晌後,皇帝像定了決心般對她說:“這樣吧,朕准許你協助調查此案,就按照你先前所提的條件來,那日起,若一年之內你沒有查真相來,朕便會將連你在內的185人全部斬首處理,不接受任何理由的求情。在你調查此案期間,除非很有必要,否則朕不提供給你人手,不過朕會給你一個令牌,以便你以隨時入皇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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