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文綬最近也因為受了嚴刑逼供加上心理負擔重而精神緊張，一見鬱清這般，頓時沒命般地用力掙扎，“你......放開。”

鬱清沒有鬆手，逼視著他道：“你要再不說，我不得不懷疑是你跟外頭的人相勾結偷走了九天靈珠鼎。”

張文綬頓時怒不遏，耿著脖子道：“你瘋了，當我是什人了？”

鬱清冷笑道：“我是瘋了，我天就跟你沒完，你到底說還是不說？”

說著，鬱清便猛地去掐他的脖子。

張文綬頓時漲紅了臉，張大著嘴怒視著鬱清。

傅見明趕忙去拉鬱清，但是鬱清的雙手死死地掐住張文綬的脖子，他怎也拉不開。

宋棠忙站起來說：“鬱叔叔別動氣，大家都是己人，有話好好說，您先放開他吧。”

鬱清不放，彷彿眼前的人是他的仇敵似的。

宋棠：“鬱叔叔，您要是真的掐死了他，那案子就沒辦法查去了。”

鬱清這才猛地鬆開手，將張文綬用力一推。

張文綬站立不穩，整個人連凳子一起重重地摔倒在了地上。

傅見明忙將他扶起，道：“眼查案最要緊，你還顧慮那多做什？”

張文綬激烈地咳了起來，咳了好一陣才消停，但臉還是紅紅的，啞著聲音道：“沒錯，我當晚......確實是有過一小會感覺困極了，就那樣坐在座位上睡著了。”

人臉色微變。

宋棠緊盯著張文綬問：“那時您是趴著睡還是像平時一樣坐立著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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