範文光琢磨了一之後說：“宋姑娘，皇家家族的事確實不便外傳，畢竟這其中牽涉重大，萬一了事我和你都是負責不起的，所以還是勞煩你先跟皇上申請好了再約我吧。”

宋棠依舊冷靜道：“既然我有膽約你來，就做好了最壞的打算，而你所說的所有話，我也保證絕對不對外說漏半個字。”

然後她笑笑說：“這樣你總該放心了吧？”

鍾齊暄又和範文光對視了一眼。

範文光動了動眉頭，說：“這樣吧，我先定一份協議吧，這樣對雙方都好。”

他本以為宋棠會知難而退的，沒想到宋棠爽快答道：“行。”

於是她主動跟店家要了紙筆，說：“兩位大人，是我寫還是你寫呢？”

他默了默，最後決定由她來寫，但寫的內容由他來讀。

宋棠表示意。

於是很快雙方就這次的談話寫好了協議。

協議的內容既有宋棠方才所做的保證，也有宋棠對他提的要求——他得知無不言，不有所隱瞞，否則就得允許她次再來約他談話。

協議一式兩份，一方各執一份。

待雙方將協議收好後，宋棠開道：“兩位大人，請問上官家族這幾代裡有人是練功之人？”

兩人皆搖頭。

宋棠：“對練功或者某種功法十分感興趣的呢？”

兩人對視了好一陣，似乎在掂量著。

宋棠便道：“兩位別忘了我的協議。”

好吧，於是範文光說：“先皇的二弟祣王曾一度對太乙劍法十分之痴迷，還曾拜其創始人周道為師，在日月山苦練了八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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